孫傳庭道:“高傑、劉良佐另有劉澤清!”
凝神半晌,王樸又向柳輕煙道:“煙姐,你現在就回濟寧,以飛鴿傳書告訴孫閣老,讓孫閣老儘快策動東林複社的那些禦史言官,給劉澤清、劉良佐和高傑隨便按個罪名,把他們投入大獄監控起來。”
呂大器皺眉道:“但是給他們安個甚麼罪名呢?”
“去死!”
“看來攘外必先安內的國策是對的。”王樸點了點頭,喟然道,“此次固然冇能處理建奴,可我們北伐的計謀目標卻已經實現了,畢竟李自成已經在陝西穩住了陣腳,與山西的吳三桂構成了對峙的態勢。”
“嗯。”孫傳庭欣然道,“有勞錢閣老和呂閣老了。”
凝眉思考了半晌,柳如是問王樸道:“侯爺,以你估計,唐勝的白蓮營再加上黃總兵的南京海軍,能不能把金聲坦擋在安慶?”
“啊?”錢謙益聞言大驚道,“左良玉造反,這這這……這可如何是好?”
柳輕煙道:“可金聲坦隻不過是左良玉的前鋒!”
多爾袞涓滴冇有禁止阿濟格的意義,直到寧完我死在了阿濟格的刀下,多爾袞才幽幽感喟一聲,說道:“漢人……畢竟還是靠不住啊!”
阿濟格在寧完我的屍身上擦去腰刀上的血跡,昂首問多爾袞道:“老十四,左良玉既然已經起兵了,王樸為了保住本身的老巢必定會挑選退兵,現在是不是派出蒙古馬隊去纏住他們,不讓他們後撤?”
“當然。”寧完我不假思考地應道,“主子必然返來。”
“去吧。”孫傳庭揮了揮手,和聲道,“王樸這臭小子說話固然刺耳,卻也在理,安慶就奉求趙總兵了。”
“告彆。”
“哎呀。”呂大器也急道,“那從速讓王總督回師南京吧,左良玉部下可有八十萬雄兵,如果冇有王總督坐鎮,南京就懸了。”
柳如是輕歎一聲,說道:“看來隻要回師南京了。”
呂大器悚然道:“閣老顧慮極是,這三個是應當謹慎防備。”
見多爾袞看完信以後神采古怪並且半晌不說話,急姓子的阿濟格忍不住問道:“老十四,這是誰的信啊?信裡都說了些甚麼?”
趙信朗聲應道:“是!”
幾近是在王樸接到左良玉起兵動靜的同時,多爾袞也接到了範文程派人送來的密信,白蓮教的飛鴿傳書固然快,可白蓮教直到金聲坦的軍隊打到九江才曉得動靜,而範文程卻早在左良玉方纔決定起兵的時候就派隨行的親信送出了密信。
趙信離了閣老府,一回到燕子磯大營就命令戒嚴,營內統統將士誰也不準伶仃行動,就算是上個茅房也起碼得有三人相伴,還加派了比平時多十倍的巡查隊周到巡查大營四周,就算是一隻耗子也嚴禁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