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臉師爺躊躇了一下，冇敢接著往下說。

青衫儒生拱手應道：“鄙人程文範，忝為潞王府詹事。”

“你說甚麼？”左良玉勃然色變，厲聲喝道，“你敢對萬歲爺如此不敬，就不怕被誅滅九族嗎？”

程文範接過話茬，淡然道：“當明天子並非先帝骨肉，是人冒充的！”

薑鑲從速從軟榻上欠身坐了起來，沉聲喝道：“老三，瞧你那點出息。”

薑瑄道：“那就趁火打劫，索姓在建奴背後捅一刀，送他們上西天！”

程文範又道：“有道是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如果當明天子真是先帝子嗣，官方如何還會有這麼多質疑呢？真假太子一案為甚麼還會傳得沸沸揚揚呢？很明顯，這是孫傳庭、王樸欲蓋彌彰所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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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鑲話音方落，薑讓也大步走了出去，手裡還拿著一封信，說道，“留在燕京的眼線來信說，燕都城內的建奴的確已經在籌辦守城了，另有，紅娘子的河南兵已經打到保定了，而不是真定。”

多鐸扁了扁嘴不說話了，他隻是嘴硬罷了，如果建奴的八旗鐵騎真能扯開通軍的防備，聊城之戰也不會墮入僵局了！

“二弟，此次可不是謊言。”

薑鑲越想越美，大聲道：“乾，這條大魚老子摸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