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促看完了信,王樸大為絕望。
“嗯。”
“紅娘。”
“對。”王樸凝聲道,“必然要替李岩首級報仇,把闖賊大卸八塊。”
更何況錯過明天,他們就再冇機遇相見了……
紅娘子再次伸手掩住了王樸的嘴唇,美目裡已經浮起了一絲淡淡的痛苦,以近乎要求的眼神望著王樸,低聲說道:“侯爺,我們不說他行嗎?”
李岩就像是紅娘子心靈上的一道桎梏,如果不把這道桎梏翻開,紅娘子這一輩子都將活在躊躇、彷徨、懺悔、慚愧當中,她既擺脫不了王樸的膠葛,更掙不脫心靈的桎梏,她將永久夾在中間,不時忍耐痛苦的煎熬。
看似隨便地查抄了一遍配房的窗戶,發明窗戶都是從內裡框死的,不像有人翻窗出去的模樣,而呂六就守在門外的廊簷下,假定有人從正門出去,不成能不轟動他,倏忽之間,王樸的嘴角已經浮起了一絲滑頭的笑意。
“冇甚麼。”
極度的壓抑必將會導致極度的狂亂。
嫩娘手裡的水盆差點打翻在地,嗔道,“你如何在這呀?”
紅娘子緩緩展開緊閉的美目,脈脈地望著王樸的臉龐。
“哪有。”
王樸冇有猜錯,紅娘子固然留下了“遺書”,可她並冇有分開配房,她本來是想等王樸分開以後再分開的,可她冇想到王樸這傢夥就跟狼一樣狡猾,他多留了個心眼,換了普通人,隻怕早就咋咋呼呼地分開悅來堆棧了。
在冇有殺死李自成替李岩報仇之前,紅娘子是不成能放心留在王樸身邊承歡邀寵的。
“年紀青青就守活寡是件很痛苦的事情,長年累月的煎熬足以讓最固執的女人發瘋。”王樸輕撫著紅娘子的粉臉,密意款款地說道,“如果你是我的娘子,而我又早早死了,我毫不但願你年紀青青就守活寡,我但願你能再找個可心的好人家嫁了,伉儷敦睦、快歡愉樂的過完這輩子。”
纏綿了一陣,王樸仍舊留在紅娘子體內的話兒再次變得堅硬起來,紅娘子以鼻音低低嗟歎一聲,翹起了螓首,隻聽“啵”的一聲輕響,本來緊緊貼在一起的四片嘴唇已經分開了,隻要一縷晶瑩剔透的唾液仍舊戀戀難捨地連在中間。
“侯爺。”
“嘿嘿。”
王樸心中瞭然,他曉得紅娘子另故意願未了。
“紅英?”王樸淺笑道,“那我叫你紅娘吧。”
“好熱啊。”
王樸悄悄拍了拍紅娘子的粉臉,淺笑道:“我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了。”
王樸離經叛道的談吐讓紅娘子感到震驚,低聲道:“莫非朱子說的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