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士英道：“本官同意高大人的發起。”

史可法無法，也隻好同意擁立新君之事暫緩。

馬士英不轉變態度也不可了，劉澤清、高傑、劉良佐三鎮總兵已經繞過了他這個鳳陽總督直接向南京宦海施壓了，並且他們手中的砝碼是沉甸甸的二十萬雄師！馬士英如果再不竄改態度，到時候東林複社天然有肉吃，他就連湯都喝不上了。

周鑣臉上掠過一絲難堪之色，道：“超品。”

錢謙益從速出來打圓場道：“周大人也是一時心急，駙馬爺請彆和他普通見地？”

史可法聞言大喜，又要帶領南京官員向太子叩首行大禮時，周鑣再次出聲禁止道：“史大人且慢！”

“不消想了。”方以智道，“他的確就是太子。”

周鑣的話不無事理，隻要潞王上位，福王“七不建立”就是假的也得變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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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的目光又齊刷刷地落在了周鑣臉上。

王樸道：“收問周大人，禮部主事是幾品？”

史可法道：“那就請方大人奉告大師，太子究竟是真是假？”

“粉身碎骨？”周鑣冷然道，“我卻看不出，方大人本來這麼忠烈剛毅！這可乾係到大明的萬世基業呀，與你小我的姓命比擬，熟軌熟重，但願方大人好好想想，不要一味的貪恐怕死，倒置吵嘴，你也是曉得禮節廉恥的人，不要一錯再錯！”

“不必考慮了。”冇等史可法說完，王樸就冷然道，“太子尚在，福王、潞王底子就冇有繼位的資格！”

“就是這八個字。”孫傳庭淺笑道，“這也是王樸那臭小子的意義，你歸去好好想吧。”

“馬大人！”周鑣義正詞嚴地說道，“十萬江南士子已經聯名上書，果斷主張擁立潞王，馬大人說福王‘七不建立’之事繫有幕後黑手艸縱，下官倒是要反問一句，誰有這個本事，能讓江南十萬士子昂首帖耳？”

周鑣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被王樸搶白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張溥道：“那該如何辦？”

見了麵，敘過禮。

“不能吧，太子不是早就死在流賊手裡了嗎？”

周鑣抱了抱拳，把方以智帶進了偏廳。

與方以智交善的陳貞慧、吳應箕等複社儒生又驚又喜，一個個全都站起家來，周鑣倒是神采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