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柳輕煙垂憐地撫摩著卞玉京的螓首,柔聲道,“為師固然不再是聖教的人了,可你還是為師的好玉兒呀,實在為師也不想讓你代替教主之位,為師多想你能找個好人家嫁了,今後做個幸運的小女人,可誰讓你是聖姑呢,丫頭,這是你的命啊。”
李岩的目光不成遏止地落在紅娘子鼓騰騰的酥胸上,一股莫名的殘暴俄然湧上了他的胸際,在內心唾罵了一千遍賤人,一萬次蕩婦,然後狠狠撲到紅娘子身上,雙手隔著衣裳已經鹵莽地抓住了紅娘子胸前那對矗立的[***]。
宣誓結束,卞玉京轉頭抱住柳輕煙大腿,泣聲道:“徒弟,你是不是要分開了?”
“還是言歸正傳。”王樸收起嬉笑之色,對柳輕煙正色說道,“姐姐的諜報局除了彙集諜報以外,另有彆的一個非常首要的服從,那就是暗害!需求的時候,替小弟定點斷根一些目標人物。”
王樸道:“我大哥在鬆江運營絲綢、棉布買賣,到時候他會出銀子買下滁州的莊田,然後調來十幾萬人過冬的口糧,幫忙他們規複故裡,但這不是無償的,這十幾萬人得替我大哥做事,幫著蒔植桑田、棉田。”
白蓮教主話音方落,卞玉京已經掀簾入內,她手裡還抱著一隻古色古香的錦匣,一看模樣就曉得內裡裝的必然是貴重之物。
“是。”
“喲。”柳輕煙白了王樸一眼,嗔道,“和你形影不離?那早晨豈不是還要陪你睡覺?甚麼秘書,你就直說是你的戀人得了。”
“然後呢?”柳輕煙問道,“你籌算如何措置那十幾萬人?砍了首級去邀功請賞?”
卞玉京彷彿已經認識到了甚麼,惶然道:“徒弟?”
一陣冷風把袁時中從睡夢中驚醒。
“這倒也是。”柳輕煙媚聲問道,“那你究竟是如何籌算的?”
白蓮教主便伸出右手虛按卞玉京頭頂,肅容道:“曆代祖師在上,弟子柳輕煙誌願離開聖教,把教主之位傳於教中弟子卞玉京,聖物為憑,大明南京提督王樸為證,自今曰起卞玉京即為聖教第一百三十九代教主。”
“相公。”紅娘子展開了美目,淒然道,“奴家是你的娘子呀,你讓奴家去那裡?”
“姐姐談笑了。”王樸點頭道,“這十幾萬賊兵大多是些無辜的老幼婦孺,他們都是被挾迫參軍的,小弟又不是喪芥蒂狂的屠夫,如何能夠濫殺無辜?再說了,就算小弟故意邀功請賞,又該向誰去請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