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爺有所不知。”小廝陪笑道，“中間那幾排太師椅是給南都城內的勳戚貴胄們預留的，隻要伯爺以上爵位纔有資格坐。”

現在，崇禎帝也隻能把最後的但願依托在江南的孫傳庭身上了，可孫傳庭身邊又埋著王樸這顆釘子，讓崇禎帝食不知味，睡不安寢。

“看兩位爺就像是富朱紫。”小廝笑道，“小的這麼和你們說吧，清閒瑤池的好戲要到半夜子時才上演，現在才方纔入夜，還早呢，兩位爺有充足的時候先泡個澡解解乏，然後再要個雅間聽聽小曲，等好戲開端了，小的會定時來叫兩位。”

快到半夜，兩位錦衣男人才心對勁足地出了包廂。

甄有才道：“有人買嗎？”

甄有才道：“一千支。”

偌大的屋子裡正有上百號工匠在繁忙，刺耳的吱吱聲充盈耳畔，王樸遊目望去，隻見每個工匠麵前都豎著一根槍管，然背工持鑽槍正在鑽孔，這些鑽槍都是手拉式的原始鑽槍，用牛筋纏著槍身來回牽拉，動員槍身轉動，再接上鑽頭就成鑽槍了。

錦衣男人又道：“那天上rén間呢？”

“不看了。”王樸搖了點頭，喟然道，“短短一個月的時候，你能讓本來將近關門開張的火藥局和兵器坊有了明天如許的範圍，已經很不輕易了。”

王樸從甄有才手裡拿回捲煙叼在嘴裡，又用火撚子撲滅了捲菸的另一端，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笑道，“你瞧，這玩意可比旱菸暖和多了。”

正想著，甄有才又帶著王樸進了鑽孔工廠。

有了清閒瑤池的泡澡和脫衣舞演出，再有了捲菸廠和賭館，王樸就不信吸不乾江南這幫腦滿腸肥的土豪劣紳！這些玩意搜颳了充足的民脂民膏，跟他們強搶必將會引發全部江南的動亂，可用軟刀子殺人就冇那些負麵影響了。

“好嘞。”小廝淺笑道，“二位爺這邊請。”

王樸微微一笑，變戲法似地拿出了一根東西，遞給甄有才道：“你先看看這個。”

甄有才道：“這道工序還好，隻要鐵匠充足，每月卷出五千支槍筒不是題目。”

“當然能抽。”

“說。”崇禎帝皺眉道，“有甚麼不敢說的。”

“是麼？”錦衣男人銀笑道，“那水乳融會呢？”

“嘿。”此中一名男人道，“如許泡澡倒是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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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崇禎帝皺眉道，“孫傳庭練兵的銀子是有下落了，可朕已經欠下京師百官三個月的俸祿了，京營將士也已經半年冇有領到軍餉了，如許，你馬上擬一道旨意，讓孫傳庭勻出一百萬兩，馬上解送京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