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等白蓮教主翻過身來,王樸已經騎到了她的腰上。
白蓮教主道:“何故見得?”
“小好人。”白蓮教主美目裡立即浮起了一絲戲謔,調侃道,“你該不會是想動李夫人的歪腦筋吧?那姐姐可要勸你一句,李夫人愛李岩兄弟但是愛到了骨子裡,你如果想要橫刀奪愛,那是門都冇有。”
王樸不由佩服白蓮教主的平靜工夫,淺笑道:“教主姐姐,小弟不平氣都不可了,您都成階下囚了,卻還能這般煙視媚行、倒置眾生,嘖嘖,真可謂是人間絕色呀。”
“呃……”王樸驚詫道,“這話是李岩說的?”
白蓮教主抿緊玉唇凝睇了王樸半晌,半真半假地說道:“如果你能跟姐姐回滁州,替聖鍛練出一支百戰精兵,等將來聖教占了天下,姐姐就扶你登上皇位,姐姐當你的皇後,替你辦理後宮,好不好?”
王樸冇有承認也冇有否定,笑道:“既然姐姐已經從李岩首級那邊曉得小弟是甚麼樣的人了,那我們就無妨翻開天窗說亮話吧,小弟固然名義上是大明朝的南京提督,卻毫不是崇禎爺部下的一條鷹犬。”
“冷……”
王樸忍不住走到白蓮教主跟前蹲了下來,含混地問道:“你真的很冷嗎?”
白蓮教主的嬌軀狠惡地痙攣了一下,俄然不再嗟歎了,說話的語氣也不像剛纔那樣含混中透著引誘了,王樸乃至從她的語氣裡聽出了冷絲絲的殺氣。
白蓮教主嬌笑道:“好弟弟,不如我們做個買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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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教主掙紮著翻過身來,仰起嬌靨望著王樸,斑斕的大眼睛裡透出一絲纖細的驚奇,媚聲說道:“小好人,看不出來你還真的挺會憐香惜玉的。”
王樸笑問道:“甚麼買賣?”
“事理很簡樸啊。”王樸道,“姐姐如果把小弟擄去了滁州,你不過獲得個坐吃等死的階下囚,彆的你甚麼也得不到,假定你讓小弟留在南京,好好地當我的南京提督,到時候不但會有人去滁州替白蓮鍛練兵,白蓮教還能從小弟手中獲得兵器和糧食!而姐姐你支出的代價不過是扭扭屁股罷了。”
“以是……”王樸淺笑道,“滁州小弟是毫不去的,不太小弟能夠派人去滁州替貴教練習新兵,並且是完整遵循小弟部下軍隊的練習體例,小弟乃至能夠給貴教軍隊供應火器,不過這並不是無償的。”
“仆!”
王樸有些訕訕地從白蓮教主的臀溝裡抽回了大手,又從她的腰上站了起來,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王樸向來不以為本身是甚麼君子君子,可霸王硬上弓的事他也做不出來,他始終以為乾那事得兩邊你情我願,就算是交配也得講個情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