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待續)
“哪有這麼多。”陳圓圓笑道,“如果每天能有上萬兩銀子的進項,不出半年,大娘就能把秦淮河邊統統的北裡瓦肆全都盤下來了,到時候十裡秦淮統統的南曲、北曲就隻剩下暖香閣一家了。”
嫩娘從洗臉架上拿起口盅和牙刷【彆吃驚,宋朝就有牙刷了,用馬尾做的】,又抓了把青鹽放在牙刷上,遞給陳圓圓道:“夫人,您快洗漱吧。”
“借個三五千兩老是有的吧。”
嫩娘在洗臉架上放好水盆,忍不住掩嘴輕笑道:“夫人,昨早晨您必然是累壞了吧,不過明天您的氣色看上去比明天津潤多了,嘻嘻。”
陳圓圓嗔了嫩娘一眼,欠身想要坐起來時冇想到雙臂一軟又滑倒在了軟榻上,昨早晨她但是被王樸折騰狠了,到現在都還渾身痠軟,四肢乏力。
“相公很缺銀子嗎?”陳圓圓俄然睜大了美目,問道,“要不奴家向姐妹們借些銀兩?”
陳圓圓冰雪聰明,從王樸的言語間聽出了一點意義,輕聲問道:“相公,莫非你也想開一家北裡院?”
“嗯。”陳圓圓輕嗯了一聲,低聲說道,“北曲姐妹很不輕易的,她們賺的本來就少,還要被鴇母分走一大部分,留給她們本身的凡是隻要一點點,有些北曲姐妹都人老珠黃了,還湊不齊替本身贖身的銀資呢。”
王樸再抽回擊指時,一縷晶瑩剔透的液體正從他的指尖纏纏綿綿地連向女人的深穀。
陳圓圓甜甜一笑,軟倒在王樸健旺的臂彎裡,媚聲說道:“奴家錯了,今後再也不說如許的話了。”
“估計是複社的那些窮酸冬烘吧?真是的,冇錢還一個勁的去誑窯子?”王樸想了想,又道,“那……暖香閣裡不是另有好幾十位北曲女人麼,就算她們每天隻接一次客,不也有好幾十位瓢客?就算每位瓢客隻給十兩銀子的瓢資,加一塊差未幾也夠千兩之數了,如何會隻要四五百兩呢?”
“是如許。”王樸想了想,說道,“兩位兄弟也曉得,大營中的將士大多都是光棍,一個個都是二十郎當歲,恰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大哥治軍極嚴,將士們長年到頭都不準隨便外出,就那樣一向關在大營裡,內心不免會念想女人。”
陳圓圓笑道:“相公,一擲令媛的豪客可不是常常有的,經紀在暖香閣設席接待高朋請人作陪,每個月也就三五回,平時十娘姐姐和香君mm歡迎的都是些士子儒生,這些士子儒生大多出身豪門,給的銀子還不敷茶水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