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挺這麼大的肚子,冇人服侍可不可。”姚氏果斷地說道,“從明天開端,我就讓蓮兒來你房裡服侍。”
“你彆焦急。”陳圓圓掩嘴輕笑道,“這事呀怪我,不過今早晨包管你如願以償。”
“嗯。”陳圓圓悄悄嗯了一聲,美目裡俄然浮起了一絲似笑非笑的意味,說道,“現在能夠讓嫩娘出去了吧?”
“相公,嫩娘呢?她如何冇有跟你一塊返來?”
“好你個小蹄子。”王樸佯怒道,“竟敢調侃起自家相公來了,看我如何清算你。”
王樸道:“這麼小打小鬨當然掙不了錢。”
“咳……”王樸為莫非,“我們伉儷說私房話兒,怎能讓那小妮子聽呢。”
“哎喲,老三你來了。”王櫸從速從椅子上站起家來,煙也不抽了,興沖沖地說道,“坐,快坐吧。”
……
王櫸道:“天下最贏利的買賣不過是鹽運和絲綢茶葉,可鹽引節製在官府手裡,絲路和茶路又都節製在浙商、徽商這些東南商賈手中,我們王家在江南冇根冇據,人生地不熟,要想翻殘局麵,很難哪。”
“這就對了。”王樸擊節道,“假定在南京和大同有兩家錢莊,大哥你把銀子存入大同的錢莊,然後大同的錢莊開一張票據給你,你帶著這張票據到了南京,就能從南京的錢莊支出你存入大同的那筆銀子,你說便利不便利?”
“如何不讓她出去呀?”
姚氏曉得哥倆有閒事要談,非常見機地退了出去。
“情願,這當然情願。”王櫸道,“百分之一的彙水算甚麼?如果押運現銀上路,風險大先不說,光是雇傭鏢師護鏢就需求一大筆銀子,另有押鏢的人,騾,駝隊的吃喝,那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真要有老三你說的票號,信譽又可靠,有誰不肯意把銀子存入票號?不過,那百分之一的彙水能掙多少錢?”
說著,王樸就伸手來捏陳圓圓的大腿,陳圓圓怕癢,特彆是怕王樸捏她的大腿,當時就腿軟了,嬌笑道:“相公饒命,奴家再不敢了。”
“那小妮子呀,她在外間呢。”
“嫩娘。”王樸昂首向外間喊道,“夫人讓你出去呢。”
王樸道:“按說早該讓小七陪著你去江南了,可大哥你也看到了,先是對蒙古用兵,接著又是流賊反叛,最後又是建奴寇關,這兵荒馬亂的,現在的確不是時候啊,並且小七他們也實在抽不開身。”
姚氏拉著陳圓圓的小手,抱怨道:“老三也真是的,儘顧著兵戈了,把嫩娘帶走了竟然也冇有給你再找個使喚丫頭?我們王家又不是雇不起人,再說你都七個月的身孕了,身邊冇個服侍的丫環那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