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聰明。”

小七肅手一指王樸，向李岩說道：“李岩首級，這就是我家將軍。”

不曉得是因為甚麼啟事，嫩娘也不假思考地搶前一步，擋在了王樸麵前。

甄有纔想了想，也感覺王樸說的有事理，便不再多說甚麼了。

李岩也不是善茬，針鋒相對地說道：“假定王總兵肯棄暗投明投效闖王麾下，你便是我李岩的兄長。”

趙信伸手一指不遠處的城牆缺口，應道：“就在缺口外呢。”

呂六道：“流賊來了，這會已經到了東牆外了。”

說完，小七又向王樸道：“將軍，這位就是李岩首級。”

終究，李岩還是站到了王樸麵前，隔著紅娘子和嫩娘這兩個女人，兩人四目相對。

“咦，獵奇特。”一名鑲黃旗的牛錄額真大聲嚷嚷道，“流賊列好列形已經好半天了，如何還不開端打擊呢？”

王樸正在教嫩娘熟諳阿拉伯數字。

“對，真聰明。”王樸淺笑道，“嫩娘，明天你把這九個標記先記牢了，明天將軍就要出題考你，到時候你如果答不上來或者答錯了，將軍但是要打你屁股的喲。”

李岩和王樸同時抱拳，臉上也同時暴露禮節姓的淺笑。

當王樸想教的時候，才發明顯朝的計數體例非常掉隊，大寫的數字筆劃繁複（是之前的繁體字，筆劃很多的）並且也不直觀，籌馬記數固然直觀卻倒黴於運算，便決定把後代通用的阿拉伯數字先教會嫩娘這小妮子。

顛末一隊明軍器槍手跟前時，李岩忍不住多看了他們手中的火槍幾眼。

大同，總兵行轅。

李岩正在察看火器營的火槍時，王樸卻正在察看他。

“哎。”王樸以胳膊悄悄撞了撞身邊的小七，低聲問道，“小七，你有冇有覺著那娘們的身影有些眼熟？就是流賊前麵阿誰穿戴火紅勁裝，身材特彆好的阿誰。”

“嗯……”嫩娘歪著小腦袋想了想，俄然說道，“小婢曉得了，底下的九個標記是不是和上麵的九個數量是同一個意義？”

李岩冇有正麵迴應，淡然道：“如果能夠挑選的話，李岩毫不肯和王總兵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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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尼大人。”正黃旗的甲喇額真俄然說道，“要不卑職帶兩個牛錄的馬隊上去？”

王樸冇好氣地問道：“甚麼來了？”

何況現在甄有才還兼著兵器作坊和火藥局的差事，就更冇精力管府庫賦稅了。

王樸笑著問道：“你猜猜？”

“李岩首級。”王樸淺笑著問道，“硝土帶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