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多爾袞皺眉道,“十二哥你沉著點,雷公山的地形本王已經派人查探過了,山勢極是險要,三麵都是絕崖,隻要臨南一條路能夠上山,流賊又在這條路上設了一道關卡,的確能夠說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要打下雷公山絕非易事。”
王樸道:“除了八千軍隊,魏大人不是還在城裡募集了一萬多民壯麼?王爺如果捨得拿削髮財打賞他們,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一萬多民壯也能頂得上一支精兵,如許一來守住大同也並非冇有能夠。”
“王爺不肯出銀子也冇乾係。”王樸麵無神采地說道,“不過大同守不住,建奴進了城,王爺府上統統的金銀財寶可就要換仆人了,哦,對了,本鎮傳聞建奴攝政王多爾袞是個好色之徒,傳聞王爺的兩位侍妾都是絕對才子……”
阿濟格傻傻地問道:“完我先生的兩張臉為甚麼不要再留了?”
王樸冷嗖嗖地瞄了朱傳齊一眼,說道:“王爺,加急塘報兩天前就已經收回去了,太原、榆林、京師各發了一份。”
汪喬年是真急了,流賊再如何鬨他都不擔憂,有王樸和周遇吉這兩員虎將彆離坐鎮太原和大同,他不以為流賊能掀起甚麼風波,他這個山西巡撫還是能夠穩穩鐺鐺地當下去,可建奴犯境就完整不一樣了。
崇禎帝接到王樸的加急塘報隻比周遇吉和榆林薑家晚了十幾個時候,崇禎帝方纔批閱完統統的奏章,正籌辦呷一口蔘湯解解乏時,兵部尚書陳新甲就跌跌撞撞地進了乾清宮,這回陳新甲是直接闖出去的,兩個小寺人還跟在前麵拉拉扯扯的,想禁止他進宮見駕。
建奴比流賊可殘暴多了,流賊肇究竟在就是百姓起鬨,隻要把他們擊潰了,或者年景好轉了,那些百姓就都會乖乖回到原地持續當他們的順民,可建奴犯境就美滿是兩碼事了,建奴過後,那可真是生靈塗炭,寸草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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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樸道:“現在冇有人能救得了我們,我們隻能靠本身!”
“這麼說真有這事?”薑鑲的神采沉了下來,低聲說道,“王樸襲破了盛京又活捉了皇太極,萬歲爺又把皇太極千刀萬剮了,建奴為了報仇雪恥,儘起統統軍隊力大肆打擊大同也是合情公道,不過在攻破大同以後,建奴卻一定會分兵向西打擊榆林,分兵向南擄掠山西各府倒是很有能夠,不過,建奴接下來的首要目標必定是京師,以是榆林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