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樸擺了擺手,表示世人落座,接著說道:“上回的事情已經疇昔了,今後大夥再用不著偷偷摸摸了,不過為了不讓這些精力多餘的傢夥在內裡惹是生非,此後每天的練習科目必須再加一樣,全部武裝二十裡長途急行軍!”
有甚麼值得歡暢得呢?
“如何?”王樸反問道,“你是不是感覺少了?”
“這?”
“諒他們還冇這個膽。”李岩儒雅的俊臉上俄然掠過一絲淡淡的煞氣,低聲說道,“二弟,明天這事就到此為止,你歸去後千萬不要對彆人提及,總之這事大哥內心稀有了,大哥曉得該如何做。”
“二哥息怒,二哥息怒。”王樸從速起家,把王樺讓到了坑上,賠笑道,“這裡當然是王家大院,二哥當然也是想來就來,可這陣子小弟不是在裝病呢麼?為了封閉動靜,小弟就讓呂六他們看得嚴了些,可冇想到呂六這免崽子連二哥您也不讓進了,不太小弟發誓,這毫不是小弟叮嚀的。”
呂六應了一聲,領命去了。
“彆提了。”荊茂成苦笑道,“當初分開河南以後,我原想到九邊當兵,心想憑著這一身技藝如何也能混個百戶、千戶甚麼的鐺鐺,就算不能光宗耀祖,起碼也能混個衣食無憂吧,可誰想到當兵冇幾天就獲咎了一個將軍,差點冇把命都搭上。”
五人轟然應諾,又刷地坐了下來,王樸和甄有跟著坐了下來,小七和呂六卻往王樸身後一站,就像兩尊門神侍立擺佈。
“得得得,你那點謹慎思誰不曉得?”王樺道,“都二十多年的親兄弟了,老三我奉告你,你撅一撅屁股二哥就曉得你要放甚麼屁……行了,不跟你扯這談了,明天來找你是有閒事,方纔陝西發來公文了,有一股流寇竄回了米脂,現在延安府、慶陽府另有平涼府都反了,公文中還說,這股流賊接下來有能夠會向東進犯山西,讓山西各府、各州做好籌辦。”
荊茂成道:“師妹你說。”
李虎應了一聲,回身去了。
當下兩人敘過禮,李岩以師兄尊稱荊茂成,把他迎進了大帳,又讓李虎妥當安設荊茂成部下的五百多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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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說過,明朝的駙馬都尉按常例是不準為官也不準帶兵的,並且一旦有人當上了駙馬都尉,全部家屬的人也不能當官了,可究竟上並非都是如許,朱明王朝對這條祖製的履行並不完整,還是有很多駙馬都尉帶過兵也當過守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