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聯赤軍開端打擊羅馬尼亞的動靜,常瑞青並冇有感到吃驚,也冇有當即解纜去德國駐亞曆山大臨時館,而是表示白崇禧坐下說話,又叮嚀秘書高小雯去籌辦兩杯咖啡,然後才說:“這都是料想當中的,托洛茨基的計謀就是挑選本錢主義陣營的虧弱環節動手,中東是虧弱環節,印度是虧弱環節,巴爾乾一樣是虧弱環節。”
常瑞青點點頭,站起家對白崇禧笑道:“那我們就去嚐嚐吧,不過光有麥加會戰恐怕還不可,現在蘇聯人在巴爾乾脫手,東歐疆場吃緊。估計……德國人會要求我們在東線策動打擊,以減輕他們的壓力。健生兄,你甚麼設法?”
常瑞青點了點頭,思考了下說道:“不過西北這一仗畢竟不是好打的,健生,我擔憂煦蒼打不了這類苦仗……”
常瑞青聞言諦視了本身這個左膀右臂一會兒,最後還是微微一笑道:“想要收成就必須捨得支出……操縱M斯林去對抗托洛茨基是我們的收成,而一個M斯林的共主哈裡發則是我們的支出。”
煦蒼是夏威的字號,這個夏威是最早一批跟隨常瑞青的保定係大將,現在已經掛上了陸軍大將軍銜,離封帥也就是一步之遙了。不過這位夏大將軍夙來有些勇不足而謀不敷,如果讓他批示一個裝甲個人軍去打伊爾庫茲克,常瑞青是絕對放心的。不過要讓他用優勢兵力去保衛西北三疆,恐怕就選錯人了。而在眼下的中國國防軍中,能夠替代夏威去執掌西北的,大抵隻要一小我,那就是白崇禧本人!
常瑞青冷靜地聽白崇禧把話說完,微微一點頭道:“健生,你說的話我都明白。以是我才力首要拔擢雜湊姆家屬的侯賽因當哈裡發,帶領中東、印度的M斯林去和托洛茨基鬥爭。”說著他站起來,走到窗前,推開窗戶,指著內裡不遠處一座修建的金碧光輝的清真寺說:“托洛茨基的那一套對經濟不發財地區的底層公眾是非常具有煽動性的,從中G西北局的經向來看,獨一能在思惟上與之對抗的,也隻要Y斯蘭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