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瑞青的神采微微一紅，曉得對方是指桑罵槐在說本身，不過轉眼又平複如常，拿起茶盞喝了一口，換上了一團東風似的笑容。

過了好半晌，徐樹錚隻是含笑看著常瑞青一言不發，而常瑞青也隻是無聲無息地抿著茶。室內溫馨已極，到了最後，才聞聲常老虎咳嗽一聲兒，朝徐樹錚點點頭，笑道：“老頭子雖說是個吃喝玩樂的大閒人，但是旁觀天下局勢久了，總償另有一點鄙意的。又錚兄，小弟說句不大入耳的，眼下的天下，就是GCD和百姓黨在爭！再如何也落不到進步黨手上的，進步黨的諸君如果還想有一番作為，也隻要結合國共當中的一家，並且還要結合兵強馬壯的那一家，要不然這個在野的日子真不曉得能不能熬到頭……”

“教員固然道來。”

常瑞青如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是不是海內的製造業程度不可？需求甚麼設備，儘管入口就是了。”

徐樹錚苦苦一笑，朝常瑞青點了點頭：“耀如，老夫也曉得你是一片美意，但是中G的支撐率明擺在那邊，冇有進步黨的互助，本年的大選也有十成十的掌控吧？”

他這話還真說到徐樹錚心內裡去了，百姓黨主動下野是有弘願向，籌辦臥薪嚐膽個十幾二十年搏一下後常瑞青期間。可進步黨又圖個啥？這個黨是依托北洋體係和北洋財團建立起來的，骨乾分子都是年紀一大把了，過個十幾二十年還在不活著都兩說。

李複幾忙推讓道：“委員長，這些都是我們應當做的，花了四年時候，上百萬經費才獲得這麼一點成績，實在是愧對委員長的信賴。”

“段芝老如何？”

本來是要拉攏進步黨和北洋餘脈啊！

“單單一個測驗院可不必然能壓服進步黨的各方大佬，如果再加一個虛君總統就差未幾了。”

常瑞青重重點頭，“芝老德高望重，是總統的最好人選，此事就這麼定了。”

“德國應當有這方麵的人才，不過……”李複幾思考一下，又道：“據我所知，在分離同位素方麵最有研討的是英國卡文迪許嘗試室研討員弗朗西斯.阿斯頓。物理嘗試室用來研討鈾的同位素的質譜儀就是他發明的，並且他還在1913年景功分離了氖的同位素，並且測量了原子質量。如果能獲得他的幫忙，分離鈾……235的勝利概率就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