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同百姓黨的合作呢?”常瑞青淡淡地問。
“另有嗎?”
胡漢民和謝持對望了一眼,胡漢民纔開口慢慢道:“隻怕不輕易啊,他被北洋撤職已經好些日子了,但是並冇有派人到廣州來聯絡我們。恐怕他還是在打兩端不獲咎的主張,畢竟段祺瑞和徐樹錚對他還是有提攜之恩的。”
胡漢民聞言卻苦苦一笑:“先生,陳競存的設法您還不清楚嗎?他是鐵了心要搞處所自治的,和我們現在的理念是完整不符的……”
這個孫中猴子然還是走上獨裁的門路了,並且還比汗青上提早了好些年!想到這位〖革〗命先行者現在竟然在“以常為師”常瑞青就忍不住苦笑起來。本身這套體例但是連絡了後代的經曆和經驗,又揣摩參詳了好些年才鼓搗出來的,冇想到方纔推行了幾個月。就有了效仿者了!並且這個效仿者還是孫中山……
陳獨秀快步地走進了福建陸軍總司令部常瑞青辦公室前麵的走道。這個大抵是全〖中〗國權力最大的教誨廳長的臉上,現在閃現出一種難以言表的〖興〗奮神采,彷彿人逢喪事普通,連走路的腳步都輕巧了很多。
陳獨秀有些遊移:“那我們又應當如何包管我黨在同百姓黨合作的過程中的獨立性呢?”
孫中山淡淡道:“甚麼恩不恩啊,隻怕還是在待價而沽吧?這個常耀如的野心不小,辦事也夠狠辣果斷,北洋能給的權位已經滿足不了他了。兩位,你們說說看,我們該用甚麼代價拉攏他?”
“陳先生,你是黨〖主〗席,你來頒發一下定見吧。”常瑞青微微一笑,將目光投向了低頭不語的陳獨秀。
“陳先生,除了孫中山,現在另有彆的甚麼權勢在像我們學習嗎?”常瑞青皺著眉毛又問。
胡漢民和謝持兩小我都是孫中山的親信死黨,聽到這個話,臉上的神采全都龐大了起來。胡漢民低聲嘟喃道:“這恐怕又是一個唐繼堯、熊錦帆一樣的人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