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賣官！”潘成全的神采也非常躊躇，最後還是重重點了點頭：“潤中（王榮光）兄說得很對，想要勝利倒常，冇有槍桿子是不可的！靠我們手中把握的那些民軍必定不能成事，獨一的體例就是活動閩三師……那樣我們就需求大筆的經費，要想籌集到這筆款項也隻要把倒常勝利今後福建省內裡的官職拿出來賣！

……

我們的常雄師閥一貫是非常正視間諜事情的，眼下他的間諜體係就分紅了答覆社和紅色旅兩條主線。彆的憲兵局另有專門的反間諜處用於監控福建陸軍的意向！而這三個間諜體係的頭頭們平時都成心偶然地保持著必然的間隔，如果不是常瑞青調集，他們是絕對不會坐在一間集會室裡的。就是現在，這些人也隻是沉默著不說話。

楊砥中凝眉思考了半晌，才咬著牙吐出了一個名字：“杜慎臣！第二艦隊司令官杜慎臣中將！”

楊砥中大聲道：“福建省當局客歲的稅收纔多少？頂天不過幾百萬，如何禁得住他姓常的現在這等開消？光是福建陸軍的三個師，一年冇有上千萬的軍餉就拿不下來！另有各地的耀如小學，一千多個州裡公所，每年還要給水兵150萬……如何算一年都得虧空上千萬！他常瑞青家內裡又冇有金山銀山的，如許的虧空如何背得起？最後還不是得剝削處所？我們現在不抖擻鬥爭。就等著被他敲骨吸髓的壓榨潔淨吧！”

本來這類事情實在也冇有甚麼大不了，可題目是他們這些人現在想要用言論的壓力來“驅常”，如何能先大張旗鼓賣起官來了呢？這如果傳出去，言論必定站到常瑞青那邊去！

至於孫中山那邊，幾十萬大洋倒是能拿得出，但是人家壓根就不支撐此次倒常，要不然直接出動粵軍打過來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