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樹錚也冇有和常瑞青酬酢,而是直接問起了山東剿匪和托付贖金的事情,常瑞青也一一做答。這些事情,山東督軍張懷芝和徐州鎮守使張文生都已經行文上報了,和常瑞青所說的不同不大。徐樹錚也就是隨口問問罷了,隻是在聽到阿誰勾搭紅色旅的周子纔在逃送徐州途中遭紅色旅刺客暗害之時,微微歎了口氣。
常瑞青擺了擺手:“錚公,蒙古撤治,不是對外用兵,一樣是武力同一天下的一部分!並且外蒙間隔北京可比西南近很多!他們的兵力也比西南強大,如果俄國陷於內鬨有力乾與,有一旅之兵就足以光複外蒙了。”
常瑞青的馬車倉促的停在了徐樹錚第宅門口。車伕愣住兩匹西洋種的高頭大馬,常瑞青和趙振兩人推開車門,慢悠悠的走了下來。
趕車的是胡捲簾,他栓好馬車,就拿著兩份名帖上去投帖。常瑞青和趙振則站在門口候著,徐家的門房不收門包,天然也不會端茶送水接待來賓,哪怕你是堂堂少將旅長還是冇人理睬。
常瑞青和趙振卻依足了端方向徐樹錚和高四升行了軍禮,然後才各自找了把椅子端端方正坐下來,雙手扶著膝蓋,一副正襟端坐的模樣兒。
常瑞青一笑:“一半一半吧……不過我們總要做好對付各種局麵的打算吧?總不成事光臨頭,因為冇有籌辦而白白錯過光複外蒙國土的機遇吧?”
常瑞青也還了一禮,對方固然是其中校營長,可畢竟是北洋的前輩。常瑞青笑道:“高副都統也來北京了?兄弟但是要去登門拜訪一番的。”
徐樹錚點點頭,沉吟著道:“如果能光複失地天然是好的,隻是攘外必先安內,西南不靖,又如何能對外用兵啊?”
徐樹錚的第宅間隔常府不遠,在西交民巷四周,宅子的大小也和常府差未幾。門口兩名扛著步槍的北洋大兵站得筆挺,目不斜視。在徐樹錚家裡站宅門可來不得半點草率,要不然非得丟了差事不成。
徐樹錚聞言一愣,反問道:“耀如,你是不是想出兵外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