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類事情！”王君皓和趙振同時驚呼了一聲，又異口同聲詰問道：“耀如大哥，莫非你認得那些紅色亂，呃，是紅色分子？”

“1905年反動我曉得。”趙振點了點頭，思考了下，又道：“那是日俄戰役前期，因為沙皇的軍隊在對日作戰中節節敗退，而導致海內政局不穩，工人和農夫彷彿在個甚麼亂黨的煽動下歇工請願反對沙皇，最後事情越鬨越大，很多處所還產生了武裝叛逆！這個俄國亂黨該不會就是赤黨吧？”

這個時候，他們保定三期的學員都已經畢業了，正在等待分派，是以軍校訂他們的辦理也就鬆弛下了，漏夜不歸也冇有人管了。

等常瑞青倒完酒，王君皓和趙振就相互看了對方一眼，王君皓率先開口道：“耀如兄，今兒下午，你在小樹林內裡說的阿誰紅色反動者是如何回事？我們如何向來冇有聽你提起過？該不是信口開河的吧……”

常瑞青臉上滑過一絲古怪的笑容，打量了一上麵前兩個滿臉猜疑的死黨，淡笑道：“自省，又霖，那你們傳聞過卡爾.馬克思，弗裡德裡希.恩格斯，傳聞過第二國際，另有歐洲社會黨，無當局主義者嗎？你們傳聞過GCD宣言嗎？”

徐樹錚無所謂地擺了擺手，笑道：“我就對他們的阿誰頭頭，叫常瑞青的有點印象……他是寶穴縣人，和我算是同親，這小我還行，長得邊幅堂堂，到了步隊上麵應當能鎮得住，辯纔不錯，文筆也拚集，如果運氣好的話將來總有師長旅長的出息。”

“缺點？”徐樹錚微微皺了下眉，想了一會兒，俄然點了點頭：“也談不上甚麼缺點，我見了這個常瑞青就忍不住想到一小我。”

常瑞青愣住了酒杯，笑吟吟地看著王君皓和趙振，抬高了聲音答覆道：“冇錯！中國很快就要有赤黨分子啦！並且這些中國赤黨分子很快就會找那些個列強的費事……他們這些列強一個個拿海內的紅色分子的反動，都是冇有甚麼好體例的！”

就在“樹林集會”的當晚，王君皓和趙振就結伴來到了常瑞青的營房，不問也曉得是有話要說。三小我就結伴分開了軍校宿舍，在保定南關四周找了一間還冇有打烊的小酒館。弄了兩壺濁酒，幾個小菜，擺出一副煮酒談笑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