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樹錚笑了笑：“打發到第13師去當個連長，這個差事也不算小了，淺顯的軍校畢業生冇個三五年是混不上的。”

“有這類事情！”王君皓和趙振同時驚呼了一聲，又異口同聲詰問道：“耀如大哥，莫非你認得那些紅色亂，呃，是紅色分子？”

“耀如兄你這是甚麼意義？”王君皓和趙振目瞪口呆地看著常瑞青。常瑞青卻豪氣乾雲的舉起酒杯一飲而儘，抬高了聲音說道：“中國的局勢是內憂內亂，這個內憂內亂是相互交叉在一起的！要想救中國就必必要找到一個同時處理內憂內亂的體例！想要先安內再攘外是不實際的，因為那些內亂底子不會給你安內的機遇。列強需求的就是一個被內憂困擾著的衰弱的中國！

王君皓是個麵如冠玉，目似朗星的佳公子，家內裡是徽州的茶商，很有些積儲。趙振則生得端倪靈動，個子高高瘦瘦的，臉上老是掛著幾分淡笑，讓人有一種如沐東風的感受，他是安徽合肥人，和晚清重臣李鴻章是同親，家內裡也是詩禮傳家，出過幾個進士老爺，不過到了他這一代早就敗落了。

段祺瑞搖了點頭，笑道：“小徐啊小徐，既然要用他，又何妨給他個營長做做呢？如果他真像馮煥章，那就值得你用心皋牢一下的。你是我的記室（秘書）出身，厥後又去日本士官，返來今後直接就是第六鎮軍事參議，第一軍總參謀，冇有鄙人麵帶過兵，這是冇有根底的！你懂嗎？現在我還在，人家賣我的麵子對你禮敬有加，但那不是你真正的氣力。如果此次參戰軍的事情能有下落，我想讓你來練……如果這個常瑞青真有馮煥章那樣的本領，到了處所上混個連長那是易如反掌的，以是要讓他記取你的恩，就破格給個營長吧！唔，等他到了北京今後由你親身奉告他這個動靜。”

“來來來，自省（王君皓字）弟，又霖（趙振）弟，我們今早晨就一醉方休了！”

俄然聽到那麼一大堆希奇古怪的稱呼，王君皓和趙振臉上的迷惑就更多了幾分。常瑞青所說的這些話，如果是講給那些百姓黨裡的大人物（包含孫中山在內的一批百姓黨魁首，或許還真是最早打仗馬克思主義的中國人）或是從歐洲返來的留門生們聽，或許還能曉得個大抵的意義。但是麵前這兩位，都是從小在陸軍小學、陸軍中學一起過來的……聯盟會反動黨三民主義甚麼的，或許有所耳聞，阿誰馬克思主義那麼老遠的事情，可就真是一無所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