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先生,你是甚麼意義?”
“去大清的龍興之地――滿洲!”青木宣純的目光中俄然閃過一絲熱切:“那邊有帝國的關東軍,有擁戴大清的三位督軍,另有上百萬滿蒙健兒……那邊纔是大清朝答覆的基業地點啊!日本也將會儘力支撐宣統天子在奉天即位,重新清算大清的江山!不知大帥覺得如何?”
堂屋的門俄然被人推開了,門外出去兩個穿戴老棉襖,麵孔被氈帽遮住的人物。搶先一個摘下帽子,恰是榜樣團的副團長吳石,他朝常瑞青道:“耀如兄,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的黃寶培,表字植生。是北京大學的門生,在《新青年》上看到你的《參戰救國論》非常同意,就想要插手我們的鐵血同道會,王自探親身考查了他一番,感覺還算可靠,就讓他插手紅色旅了,並且我還想讓他插手此次的行動,賣力向報界鼓吹我們的主張(就是在行動結束後打電話到報館)。”
隻是這些如何看都有些五大三粗,行動舉止中多少也透出一點行伍味道,實在不如何像寺人,起碼孟離同道瞧著真不像那麼回事,正叉著腰在那邊訓話呢!
……
倒不是因為麵前這群“假寺人”的扮相不成,而是常瑞青在那邊憂國憂民呢!自打兩天前被徐樹錚拽著去見了日本公使林權助,他的表情就變得有些糟糕。日本人在民國汗青上是個甚麼樣的角色,他常瑞青再清楚也不過了,和日本人打交道那是與虎謀皮!在他本來的打算中,參戰軍最好是藉助英法的支撐,這些歐洲列強畢竟離得遠,現在又走了下坡路,就是被坑了也冇有體例……
黃寶培的神采有些鎮靜,也還了個拱手禮,開口就是帶著廣東腔的官話:“能插手你們是我黃寶培的幸運,真冇想到,陳先生、李先生他們還在研討社會主義,耀如兄竟然已經先乾起來了!看來秀才造反,三年不成的說法還真有幾分事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