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榜樣營內裡的副職現在都空著,我想再安排一些同窗出去,我們保定生都是多年嚴格練習出來的優良軍官,在這個世道內裡,每一個都是非常貴重的。”說到這裡,常瑞青又看看白崇禧和吳石,笑嘻嘻隧道:“副營長你們誰來乾?不過當了副營長可就要把連長讓出來嘍。”
常瑞青淺笑點頭。眼下天下統統軍隊的軍需官大抵冇有不撈錢的,每月三塊大洋的菜金真能吃到兵士嘴內裡的,均勻一下不曉得有冇有一塊半?不過這份差事交給顏豪他還是能放心的,這小子的為人還是非常樸重的,如果監督的嚴一點應當冇有甚麼大題目。
提及剝削軍餉來,根基上是眼下中國各家各派軍隊的通病了。自從清末練軍崛起今後,軍隊差未幾就成了“股分製”了,朝廷或是中心當局有一股,那些把握數萬乃至是數十萬雄師的軍閥頭子也有一股,而上麵直接帶兵的軍官,如現在的師長、旅長如許的小軍閥在軍隊內裡也有各自的股分,乃至像常瑞青如許管著幾百個兵的營長也有一小股,差未幾能算是入門級的軍閥了!既然這個軍隊已經實施了股分製,那大小股東們當然是要分紅的,而這個“紅利”除了盤據地盤刮地盤以外,就是吃空額和剝削軍餉了!
常瑞青在桌子上麵敲了敲,給部下一乾弟兄在描畫著將來的大好情勢。
顏豪啪的一個立正,拍著胸脯道:“大哥您就放心吧!我顏豪的眼睛還冇小到放不下弟兄們的飯菜錢的境地!”
說到這裡,常瑞青目光凝重地掃視了屋子內裡的世人一眼,減輕了語氣:“現在上麵給的就是八成餉,每個兵士每月該有四塊八毛,我會親身發到每一個兵士手中!並且三連九排不準有一個空額,到時候我會一個一個同每一名流兵伶仃說話。我也但願你們也能常常和本技藝下的每個兵士說話,要記著他們叫甚麼名字,是那裡人士,家裡有無父母兄弟,還要曉得他們家中有冇有困難,如果有的話,就塊兒八毛的佈施一下……固然都是小恩小惠,但是卻真能買到民氣!說不定關頭時候人家就肯效死力了。不過施恩歸施恩,步隊上的規律可不能鬆,練習也不能涓滴放鬆。”
聽到這話,白崇禧忙低下頭不吭聲,副營長那裡有連長權力大?吳石看白崇禧不想乾,就嗬嗬一笑:“那就我來乾吧。”
王君皓和趙振兩小我固然是常瑞青的哼哈二將,不過也是保定三期步科的畢業生,當這個連長天然也夠資格,這一屋子的既是同窗又是同道的,當然也抹不開麵子反對,這項發起天然也毫無牽掛地通過。就在這場氛圍輕鬆的說話當中,常瑞青和他那普通保定同窗之間的乾係,卻已經悄悄地從同窗變成了上下級,而這個新奇出爐的榜樣營的財權兵權也被他給緊緊把握了,成為一名反動軍閥的第一步,算是正式邁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