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徐樹錚悄悄籲了口氣，臉上也擠出了幾分笑容，衝著日本公使微微一躬，笑道：“那鄙人就代表段芝泉先生感激公使中間和日本當局的支撐了。隻是現在內裡傳播著一些謊言，彷彿是說貴國當局正籌辦支撐清室複辟……”

林權助還是淺笑：“既然徐君都說是謊言了，那鄙人也冇有需求再做甚麼廓清了吧？”

他話一出口，徐樹錚臉上已經是粉飾不住的欣喜，連話音中也彷彿帶著幾分笑音：“那可就太好了！公使中間，若真能如此，中日兩國在將來必定能一心同體，共同為亞洲的繁華和崛起而鬥爭！而我們北洋和段先生也會在將來為日本在中國的貿易好處營建最為無益的情勢。”

看著他們兩人乘坐的汽車從使館的邊門開走。林權助背動手，彷彿有點入迷的模樣：“如果段祺瑞以後北洋的魁首是徐樹錚的話，那明天徐樹錚的職位大抵就要歸這個常瑞青統統了，或許此人將來還將是北洋的魁首，如果大日本帝國情願的話！”說著，他扭頭看了眼西原龜三：“西原君，你如何看這個常瑞青？”

林權助冷冷一笑：“你以為那些不肯儘忠袁世凱和段祺瑞的北洋軍閥會心甘甘心忠於一個十二歲的小天子嗎？張勳拔擢的朝廷即便能存在一段時候，他的號令恐怕也出不了北京的城牆。”

林權助抬起手，打斷了西原龜三的話，他沉聲道：“支那絕大部分的軍閥和政客對帝都城冇有好感，可那又如何樣？還不是一個個在帝國麵前像一條狗似的搖尾乞憐？”

第三十九章台前幕後

林權助淺笑著抬起了一隻手，表示三位來客坐下，又笑道：“常君自南京陸軍小學、中學，武昌陸軍第二預備黌舍直到保定軍校，都是各項考覈中的全校第一，如何不是北洋的後起之秀？並且常君的《參戰救國論》我也是拜讀過的，對於此中的某些觀點也頗感附和，隻可惜與中國目前的國情彷彿另有些差異啊。”

徐樹錚和常瑞青站了起來，衝著日本公使微微哈腰施禮，籌辦分開。徐樹錚是滿臉歡樂的模樣，常瑞青還是陰著一張臉兒。林權助和西原龜三都滿臉堆笑著站了起來，殷勤的將他們送到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