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瑞青無聲的重重點頭。薩鎮冰也站起了來,伸手握住常瑞青的右手,不住點頭道:“好、好、好,就衝著那些戰死在甲午年的水兵同袍,老夫也要住你一臂之力!耀如,你就說吧,這個端方要如何個立法?”
常瑞青對勁地點點頭。對一旁的衛隊長鐘誌傑叮嚀道:“派人把這個堆棧封起來,冇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進入!”
“下午收到馬尾水兵黌舍發過來的電報,他們說常瑞青的一團兵下午六點多的時候就到了閩侯縣……薩省長已經去省會坐鎮了。讓督辦從速……從速拿個主張!”
這兩個混成旅的初級軍官,另有他們的侍從,現在都堆積在村莊內裡最好的修建――祠堂內裡。祠堂大殿內裡的祖宗牌位都被堆在一起點了火當柴燒了,烘烤著這些初級軍官濕透了的衣服。
“那如何辦?”
“……現在大半個福建省,就在我們的把握當中了!既然有瞭如許的機遇,這裡就是我們的地盤!我們就要在這裡生根抽芽,生長強大了!誰也彆想把福建從我們手中奪走!現在,我號令,第四團留守福建機器局……給我看好了這個兵工廠和造幣廠!其他各部,清算一下軍容,明天一大早我們進駐福州城!”
這類軍閥體製的確是中海內鬨不止的本源,但是卻對掌控軍隊的那些將領們極其無益,如果誰想要震驚這個軌製,隻怕是在和全中國的軍頭們難堪吧?麵前這個常瑞青能夠勝利嗎?
在場的有人取出懷錶,翻開一看:“3點30分了,是7月24日,淩晨3點30分……”
聲音傳到祠堂內裡,唐國謨他們三個全都跳了起來,一下子全都衝到院子裡來了。唐國謨指著阿誰少尉道:“福州出了甚麼事情?快說!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