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次不能怪步雲,要怪就怪信常的不好!他的兵本來好好包抄了漳州城。也不曉得是如何回事,說撤就撤了,成果讓漳州城裡的高義旅和廈門島上的亂軍來了個夾攻,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這些殘兵敗將,本來就是唐國謨和姚建屏兩個混成旅的殘部!大抵另有兩三千人的模樣。剩下的不是在廈門島上全軍淹冇。就是在一起崩潰的時候不知所蹤了……
聲音傳到祠堂內裡,唐國謨他們三個全都跳了起來,一下子全都衝到院子裡來了。唐國謨指著阿誰少尉道:“福州出了甚麼事情?快說!快說!”
“嗯!此次打敗仗的確是常瑞青的錯,都是他無端撤兵惹得禍。要不然我們三個旅如何另有萬把人,就算打不敗反動黨,一個平局老是有的!等我們回了福州,就給北京發電。狠狠告他一狀!彆覺得有徐樹錚撐腰就冇事了,此次的事情冇完!”
“步雲,此次的事情都怨你!你是前敵總批示,應當到前敵去批示的,如何能縮在前麵呢?上島的好幾千弟兄群龍無首,這才讓反動黨全滅的!”
軍官們鴉雀無聲。常瑞青的腔調淡淡的,但是卻包含著一種特有的自傲和霸氣。
聽到“甲午”二字,薩鎮冰的嘴角就是一陣抽搐,他抬開端,目光炯炯地看著常瑞青:“此話當真!”
福州城外,洪山橋中間的福建機器局現在已經是福建省真正的中間了。機器局表裡都是常瑞青的兵士。扛著步槍在雨中肅立站崗。另有更多的官兵進駐了空置的廠房和堆棧,另有的就在機器局的院子內裡搭起了帳篷,進收支出忙著洗漱和籌辦晚餐,看數量總有六七千人的模樣。
他轉過身來,又從徐祖貽手中接過了電報掃了兩眼,才微淺笑了一下:“調集營以上軍官到集會室開會,我們要籌辦進福州了!”
常瑞青的模樣也冇有好到那裡去,臉上鬍子已經鑽了出來,泛著很深的青光,看上去格外嚴肅了。他正背動手在一間堆滿了木頭箱子的堆棧內裡。幾個兵士當著他的麵翻開了此中一口箱子,內裡都是白花花的銀錠!
長輩要立的第一條端方就是,軍隊必須從命號令聽批示!不聽話的軍隊要來何用?而要讓軍隊絕對從命,長輩的體例就是從軌製抓起,要建立一套把軍隊嚴格辦理起來的體製,就像東西洋列強那樣!現在長輩就籌算在福建建立起如許一套軌製,但願鼎公能夠鼎立互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