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曌這話是很傷人的,陶如軒也不好計算,淡然笑笑道:“你應當傳聞過‘道分歧不相為謀’這句話吧。如果我因為本身上來了,就明哲保身,乃至於跟他們同流合汙,那麼我對得起誰。我不想說為甚麼甚麼鬥爭畢生的大話,但是我總要對得起本身的知己吧。如果連這一點也做不到,那麼我當這個帶領另有甚麼意義,還不如當初聽你的奉勸,跟你一塊做買賣,那樣起碼還能多賺點錢。”
崔自傲穿了一身便裝,身上便少了一些霸氣,看上去更像一個惡棍,不過拍門出去仍然是凡是那副毫無神采的麵孔。陶如軒固然有些不測,但也冇有表示出來,隻是對他微淺笑笑,伸手讓了個坐位問道:“崔局如何來了,有事?”
嚴啟明點了點頭道:“是啊,雷雲的事情就是一個經驗嘛,以是留給我們的時候已經未幾了。”停頓了一下接著道:“疇昔,我們一向講要抓住題目的關頭點,可現在雷雲倒下了,我們就落空了抓手,也隻能另想體例了。如果崔自傲那邊,再冇有但願,我們恐怕就真冇有但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