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的女真人紛繁伸開了弓,瞬時十幾支箭就嗖嗖地射向了他。
阿克善對著這個馬甲點了點頭。
身後傳來一陣女真人的呼喝大喊。
這逃竄的明軍運氣非常不好,被一支箭貫穿了小腿,痛叫著撲倒在地,一邊痛嚎著,一邊手腳並用地仍向前爬,目睹追兵趕到,他的眼裡充滿了絕望的驚駭。
看著這群漢人包衣們瑟瑟顫栗的模樣,賈天壽覺此時感覺本身非常威風。
“前麵!就在前麵,主子,我領著你去!”
賈天壽挺了挺不甚寬廣的胸膛,罩在布麵甲內裡的鎖子甲也隨之收回一陣輕微的撞擊響聲。
賈天壽被這兩聲“主子”叫得心中非常舒坦受用,順著這老包衣的勢,也就收起了木杪把。
一個追擊的女真人,三兩步趕到了他的身前,麵無神采地將逃竄的明軍掀了過來,用腳踩著這明軍的肚腹,高高舉起手中的腰刀,不顧明軍聲聲地告饒,狠狠地將刀尖捅進了他的心窩,怕他不死又用力擰了兩下。
“你他娘該死的狗主子!”
看著賈天壽那副搖尾乞憐的模樣,此中一個包衣抓了一捧土狠狠地塞進了口袋裡,咬牙切齒地說道:“狗仗人勢的二韃子,遲早受雷劈!”
阿克善高低打量了賈天壽一番:“賈天壽,你不也是漢人麼,如何說搶如此歡暢?”
阿克善笑了,拍了拍他說道:“真是個好主子。”
“賈天壽!”
賈天壽躬了躬身,接著賊眉鼠眼地靠近了阿克善,嘴中笑道:“主子,這右屯和大淩河都被咱大汗輕而易舉地打了下來,我們三路總計有八萬雄師,你說這錦州是不是也會跟右屯和大淩河一樣?”
這馬甲下了馬,站在阿克善麵前說道。
固然進入明地這幾今後,已經見慣瞭如許的場景,但這些漢人包衣仍然非常驚駭,紛繁低下了頭,不敢與賈天壽對視。
賈天壽這邊正發著威,一個騎著馬的馬甲走了過來,見狀微微地皺了皺眉頭,揮起手中的馬鞭,對著幾個站在原地的包衣猛抽了幾下:“等甚麼?為何不走!”
賈天壽非常殷勤地拉起了戰馬的韁繩,在前麵帶路。
賈天壽見狀大怒:“老子剛說完,你就給老子上眼藥是不是?想死的話就直說!”
“閉嘴,還敢胡說,真不要命了?!”
“主子,主子聽著呢。”
“瞧見冇有!這就是不聽話的了局!”
“你們可都聽好了,我們都是主子,這命不值錢。但隻要將主子叮嚀的事做好了,保準你們性命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