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這個溫暖的笑容,韓林哈哈一笑:“這可不……”
說完,何歆放下茶碗,看著韓林正色道:“本日叫張掌櫃請韓小員外前來,一來是妾身起了交友之意,二來嘛,是想和韓小員外談談買賣。”
隨後韓林又被老掌櫃引到了正屋。
“五百兩!”
老掌櫃方纔推開了小門,一股濃烈的酒香就劈麵而來。
女子麵貌清麗雋秀,若說與伊哈娜比是比不得的,但也屬於中上之姿。
韓林拱了拱手,也笑道:“鄙人也冇能想到,名譽錦州的酒癡,竟然是個待字閨閣的蜜斯。”
本來的絕望之色垂垂移去,何歆感興趣地問道。
水火鼎旁架著一副梯子,一個男人伏在梯子上,用木桶往裡倒著雪水,東側的院牆用油紙布蓋著柴薪柴炭、東側的牆根底下有幾口大甕。
超出老掌櫃的身影,韓林瞥見小院當中搭著一個棚子,正中架著一口巨大的水火鼎,比他家中的阿誰可大多了。
除了茶具,她身邊的新月茶幾上還擺著兩個酒壺。
站在水火鼎前張望了一會,韓林感受著此中的火氣與酒氣,嘖嘖稱奇。
說著何歆又給兩人倒了一杯,亮了碗底以後衝韓林表示。
“本來是何女人,久仰。”
老掌櫃微微一笑,也不答話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看著何歆臉上暴暴露的絕望之色,韓林持續對著她笑道:“不過咱另有一法兒,你當作也不成?”
那女子微一愣,隨後咯咯笑道:“韓小員外這是在摧辱妾身麽?”
“奴家順慶府南充縣人士,昔年秦誥命率土兵赴遼,我便跟著父兄北上,厥後父兄前後戰死遼東,我本身也回不了鄉,便在這裡安設下來,幸虧自幼跟著父兄學了造酒的本領,這纔開了家酒坊,冇有餓死。”
何家酒坊離著石坊街不遠,走了約莫一刻鐘便到。
韓林叮嚀王願和二狗子遵循流程持續製酒,本身回到正屋,不慌不忙地淨了臉手,又找來一件潔淨的衣服換上,這才和呂蒙子一起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