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壽的名號,王百戶天然是聽過的。
帶著十幾個堠軍,將韓林等人團團圍住後,王百戶細心地打量了一下幾人,這才皺著眉頭問道:“你說你們是漢人,有何憑據?這前沿邊關,都有遼民來投,每個都說本身是漢人,可拷問一下,八成都是細作。”
固然對韃子有所害怕,但在百戶的威壓和功績的巴望下,堠軍們固執弓弩、挺著長槍、滾刀、腰刀,舉著圓牌,一點點地靠近著剛到登陸的韃子們。
見幾小我都捆縛了起來,王百戶這才鬆了一口氣,嘴上不住的報歉,接著他又向韓林問道:“各位真的是從遼東逃返來的?”
趙率教也水漲船高,因功勞被升為了右都督,世蔭本為副千戶。
摸了摸身上新發下來的“二手”百戶服,王百戶悄悄罵了一聲。
真是想睡覺就有人來送枕頭。
韓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清腦筋,問道:“我等弟兄幾小我,千辛萬苦從遼東返來,不曉得另有甚麼能讓百戶大人看上。”
想了想,王百戶向身後襬了擺手,叫部下人收了兵刃,但未撤備。
其陣勢險要,又與大茂堡、大勝堡互為犄角之勢,扼守拱衛身後的錦州城。
“滴滴滴!”
“你孃的!”
韓林看著步步逼近的堠軍們,用官話大聲喊道:“各位弟兄,我等是從遼地逃返來地漢人,莫要曲解!”
撤除兩小我第一時候被甩到了河灘上以外,其他的三人則一下子就落入了水中。
王百戶順著堠軍的手指看去,嚇了一跳。
趙率教坐鎮錦州,抽調了多量民夫、抽垛,抓緊構築補葺錦州、大小淩河、右屯諸城。
隻見河中一個偌大的木筏,正沿著湍濤逆流而下,木筏上趴伏著幾小我。
“弟兄們,這送到手裡的功績,我們可不敢丟了,趁他病要他命,給我上!”
“我想借的,不過是幾位的項上人頭一用罷了。”
聽到這轟地一聲,王百戶回過甚去,又見幾小我的模樣,心中大喜。
點了點頭,他說道:“既然是祖參將麾下,那自好說,不過幾位弟兄,邇來大淩河沿岸正補葺城池,每有韃仔細作來刺探擾亂,我為百戶,自有守土防衛之職,不敢不查。”
鑼哨當中,堠軍們撒丫子就跑,綴在最前麵的王百戶內心來氣,怎地連上官都不要了?
王百戶一邊帶著人向後跑,一邊命人敲鑼響哨。
有人下去,也就會有人上來。沿河巡查的這位百戶,也恰是以從總旗升到了百戶。
但頓時又有些疑問,便開口問道:“你說地這衛羅總兵,我怎地未曾傳聞過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