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對呂蒙子所說信了大半。
看著不竭夾菜狼吞虎嚥的呂蒙子,韓林親身給他倒了一杯酒,然後問道:“聽呂兄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呂蒙子有些惱火:“我已經複興了十八年,便是搬石這山也起來了,現在混到這幅模樣,實在冇臉反鄉。”
韓林本身也飲了一杯,接著挑了挑眉頭:“這”
高勇見狀,冷哼了一聲,用心大聲對著韓林道:“大人,我看還是算了,此人如果精於此道,何至於連個窩都冇有,還要去撿人家的剩飯剩菜?”
“如何著?”
因為開中法本身的弊端縫隙,明末的私鹽製販橫行,乃至於天下之鹽官鹽隻占什三,剩下七成都是私鹽,販子更是趨之若鶩,很多販子由此發財,大富大貴。
韓林搖了點頭,對著呂蒙子笑道:“本日遇見便是緣分。”
韓林聽罷,嗬嗬笑道:“隻是機遇未到罷了,現在機遇已成,呂兄定可否極泰來。”
他放下酒壺,漲紅了臉,辯白道:“還不是抱著的樹倒了?由此蝕了本錢欠了債,不然哪個月咱還不上這望海樓當中飲那麼三五次?”
“不知呂兄本年貴庚?”
“那兄台仙鄉那邊?”
呂蒙子脫口而出,看模樣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呂蒙子又一飲而儘,此時他已經有些醉了,彷彿也翻開了話匣子,提及話來更加肆無顧忌:“之前遼東有個參將與我乾係要好,我蝕了本後求上門去,懇請他借我五十兩銀,你猜如何著?”
呂蒙子聽到高勇這麼說,也不惱也不怒,隻是將方纔半直起來的身子又坐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