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善昂首看了看錦州那黑黢黢的城牆，對著賈天壽說道。

前幾日錦州城下的慘狀，把撿了一條命返來的賈天壽給嚇壞了，現在看著越來越近的錦州城頭，他乃至有一種自投坎阱的感受。

皇太極將之前就已經看過了一遍的函件再次展開，方纔一打眼便嘖了一聲，讚道：“袁崇煥的字還真不錯。”

也不曉得他們現在如何樣了。

“主子，我們真要再返錦州？”

天聰元年蒲月十六日，錦州城西北五裡的女真大營的帥帳內，皇太極坐臥在氈榻上，看著趙率教“汝今可有八歲乎？吾漢家沖弱八歲今後當無此戲言也。”的複書，莞爾一笑。

賈天壽低聲地嘟囔道。

……

聽到阿克善提到韓林，賈天壽內心有些難過，當初他就和韓林同為烏蘇家的包衣，當時候有吃有喝的多好。

皇太極的目光又轉向結案桌上的另一封函件，這函件的火漆方纔被挑開。

“咱家有糧，還多虧了之前和你一樣從遼東擄返來的韓林，若不是他和嶽托主子換了糧食，夠咱倆吃上三年，我們倆現在也不好過。”

聽到“立室”兩個字，賈天壽的心臟突地一跳，但隨即就將阿誰年初給撤銷了下去，嘴中不竭地要求。

“並且……”

“主子……主子不想抬旗！”

隻見上麵寫到：“……集結海軍援兵六七萬，將至山海關，薊州、宣府兵亦至前屯，沙河、中今後所兵俱至寧遠。各處蒙古兵，已至樓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