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狠狠點了點頭,明顯過癮,但看到表姐不歡暢便頓時狠狠點頭。“實在我……我也在辦案啊……”
隨後的幾天,小白最大的任務就是領受監聽內容。事關本身父母的深仇大恨,他細心得很。
還真被她說中了!
我去,內裡的聲音很火爆啊。這妞兒會的花腔真很多,竟然在電話上跟一個男人撩 騷,也不曉得對方究竟是啥身份,歸正一男一女聊得不亦樂乎。
“彆動不動就‘你們男人’,姐,我跟他們不一樣。”
“實在她喊阿誰銀行行長,也喊寄父,估計是春滿乾坤爹滿門了。”小白說,“銀行行長,兩個副處級乾部,彆的曾一津作為周家林代表也算是小我物,總之這女人打仗的級彆都挺高啊。姐,這類人不像是純真混夜場的吧。”
小樹一巴掌把他的爪子拍開,禁止了他關上監控的詭計,本身則把耳機帶上。這下好了,小樹頓時被辣到了耳朵!
“切,就不同意這‘腐蝕’二字,說得彷彿你們男人多被動一樣。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本身思惟不滑坡,女人再騷也冇轍。你聽聽這個副局長那些話,哎呦我的乖,膩歪得讓人得了難堪症啦。”
小白:“這類專門腐蝕帶領乾部的女人,普通都有好多奧妙呢。”
兩件事都是輕拿輕放,也讓桂延澍和曾一津都冇那麼嚴峻了,不再那麼嚴峻兮兮地放鬆警戒。
小白點頭說:“不是,我意義是說這妞兒招攬到的嫖客不平常。前兩天我就監聽到,她跟雲水城商銀行的行長有聯絡。”
被帶領兼表姐拍醒,小白嚇得乾咳一聲,竟然要關掉監控。我勒個去,如何就這麼見不得人?
摘了耳機,小樹怒沖沖盯著小白,嚇得小表弟訕訕直笑:“姐你乾啥,我又冇偷聽你……”
小樹點了點頭,一隻手托著下巴彷彿很專業的模樣:“是啊,這些副處級乾部按說也不會直接去那種處所廝混啊,現在廉潔方麵查得這麼嚴格,誰敢這麼頂風作案。以是依我看啊,這妞兒就是個寒暄花兒,專門在這些上層人物中間躥騰。”
隻是讓小樹和小白都有點焦急的是,周家林這傢夥實在太謹慎,就算是曾一津如許的親信部下,他也不在電話上說任何違法的事件。並且曾一津若非有告急事件,也不如何利用那部手機,更少跟周家林聯絡。
當然小白也很清楚,不法灌音是不能成為法庭上的證據的,法律條則更是明白規定,竊聽得來的內容冇法被法庭采信。不過無所謂,他和表姐也冇希冀這些灌音當作法庭上的證據,他們隻是需求有代價的資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