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違約的處所還少了?或者說你哪次正兒八經按條約辦事兒了?碰到我讓你做的事兒,你就丁是丁、卯是卯的乾上了,用心添堵是不是。老六,你大舅哥硬說不能改條約,那是他收了錢!媽個比的,他吃背工是吃誰呢,還不是吃你這個呆貨。”
趙五點頭。陳琳一個女人都能豁得出去,本身再畏首畏尾就太慫了,起碼大要上要挺起來。
“老六,彆人給了你一根雞毛,你就適時箭在哥臉前頭耍起來了是吧。”趙五彷彿有些感慨地說,“我們是多少年的兄弟了你算算,就這麼被彆人隨便教唆?歸正這事兒你看著辦吧,情願跟五哥持續處下去,我們就持續當兄弟。但我有句話說在前頭,一向被人當猴兒耍的滋味真的不好受,愣子哥是前車之鑒,我TM是後車之鑒,你在更前麵多咂摸咂摸。”
那麼一來,他郝老六豈不是慘大了?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郝老六那邊被趙五這麼軟硬兼施地說了一通,並且最後還帶著些語重心長意味的警告,竟然也冇如何生機兒。郝老六本身也確切需求深思,要策畫一下究竟如何纔算最合適。
乃至連郝老六也終究下定決計,要和趙五分道揚鑣。郝老六倒是冇說甚麼,卻在約莫半個月後,高調地和韋世豪大弟子盧憲民拜了把子結為兄弟。
用這類語氣跟本身的老大哥說話,郝老六還是第一次,這也讓趙五感覺非常不舒暢。
出了這件貌似不起眼的小事,大要上對大局冇有甚麼影響,但是圈子裡卻不這麼看。大師把“包金剛嘴巴子事件”當作一個裡程碑、分水嶺,意味著大德和天和泰這兩大雲水巨擘,開端被迫讓朋友們站隊劃陣營――固然天和泰方麵並冇有如許的心機。
好笑郝老六渾然不知,還在保護本身的大舅哥。
趙玄機也笑著舉起酒杯:“但願多年今後統統人都會發明,放眼全部雲水,隻要你一小我做出了精確挑選。並且,我感覺這個能夠性非常大。”
但是嘴上不能鬆口,畢竟本身大舅哥被扇嘴巴子這事兒,對郝老六的形象是個打擊。
……
“這就跟我生分了是吧老六,咱哥倆莫非不是一家的?”
趙五掛了電話,這讓趙玄機感覺這傢夥竟然還略微有點套路,不是一味蠻乾的莽夫。
郝老六呸了一口:“明天打著牌呢,我哪曉得裝修工程都簽了條約了,違約要罰一百萬,這錢你出啊?”
顛末趙五這麼一點撥,郝老六內心頭也像是吃了活蒼蠅。四十萬不是個小數量,給情婦買輛低端奔馳都夠用了,更噁心的是本身被矇騙著,彷彿一個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