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紅豆幾近要堵塞,本能地握住他的手腕, 一邊掙紮一邊艱钜地從嗓子裡擠出完整的話:“六爺……您的手……受傷了……咳……咳咳……”
他的嗓音降落冰寒,如從冰封的湖底透出來的幽響, 冷徹骨髓。
傅慎時驀地昂首,他麵色慘白陰冷,目光森冷地看著殷紅豆, 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睛, 道:“你想勸我甚麼?又想耍甚麼小聰明?”
傅慎時整小我窩在輪椅裡,手臂垂在輪椅以外,低著頭,鬢邊髮絲亂了幾根,不循分地落在臉側,遮住他沉鬱冰冷的麵龐。
這絕對是傅慎時做的出來的事,殷紅豆低著頭,頭皮發麻地拿著衣服分開了上房。
翌日淩晨,廖媽媽過來喚醒了殷紅豆,叮嚀她做早膳。
她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