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
他有樣學樣。精準地握住那力道強大的鐵棍。手心竟是傳來一陣鑽心般的火辣疼痛。
劍尖再蕩,竟是將木子手中鐵棍扒開。化作一道閃電刺向木子咽喉。
誰能跑得更快,更耐久?
砰!
一次比武。還是他主動反擊,竟是毫無牽掛的铩羽而歸。木子驚詫之餘,更是對那破世強者的威名有了本色性的認知。
木子目睹那長劍敏捷刺來,握住棍棒之手已很難短時候回力,隻得敏捷今後退去。避其鋒芒。
情急之下,木子提棍格擋。精準無誤地卸掉了譚慶子鋒利的一擊。隻是這一擊看上去輕飄飄。實則能力實足。那抵擋的鐵棍更是在手中一陣摩擦,竟是拉破了掌心的血肉。疼痛非常。
啪嗒。
那幾人聞言,倒是僵住了身子。
中原古時便有打擂爭那天下第一的觀點。而這觀點哪怕到了現在這科技高速生長的年代,仍並未真正絕跡。
一小我劈麵跑。一小我背對跑。
“譚老爺。他是蕭山彆墅的人。也是蕭綰青的親信。如果能夠不殺――”
手中鮮血橫飛。木子卻涓滴不顧,完成那淩厲的一棍!
一枚鐵釘兀自打來,收回吼怒之聲。
那一棍並未打實,三寸之處便是被譚慶子的劍尖戳中。鐵棍頓時被卸去大半勁道。不過此次鐵棍緊緊纏繞手心,並未呈現脫手跡象。故而力道奇大的木子猛地咬牙,軟弱的棍棒力道重現。如注入靈魂般無所顧慮地朝譚慶子打去。
嗡!
“退下!”
那劍尖不過是簡樸地捏動手中,卻如同蛟龍般氣勢驚人。劍鋒尚且還未逼近,木子便嗅到一股濃濃的傷害氣味。乃至於――他不知以何種角度去回擊那看上去毫無馬腳的譚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