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揚起酒杯灌下最後一杯。衝吧檯上的調酒師道：“再來一杯。”

老婆又去取了一件外套，披在侯洛陽身上道：“天冷了。重視保暖。”

“真冇甚麼。就是想跟你聊幾句。”秦玉那略帶絕望的聲聲響起。“幫我給嫂子問好。”

“我的？”秦玉慘淡地笑了起來。“誰承認？誰曉得秦家另有個秦玉？冇有！他們隻曉得秦家有一個秦天寶！包含我父母！”

“你在那裡？聽你聲音彷彿喝了很多。我來找你。”侯洛陽淺笑道。

“哈哈哈――”

“八年了！他分開秦家八年！但白城隻曉得秦天寶。誰曉得秦玉是誰？”

……

老婆囁嚅著嘴唇，心中冇出處的不安：“那――我等你返來。你早去早回。”

“今晚。統統都會規複本來的麵孔！”

等他出來時，老婆正在接一個電話。

“秦天寶！？”侯洛陽駭怪地望向酒吧門口的男人。

侯洛陽頭皮發麻，渾身不由自主地冒出盜汗。

老婆嗔他一眼：“彆說白城，全都城有你的知己。我要找男人不是得跑去外洋？太費事了。”

洗了一條毛巾，她和順地拭擦丈夫發燙的額頭，輕聲道：“下次少喝點。”

――――

“傳聞還被他剁成肉醬喂狗！”

“冇甚麼。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秦玉故作輕鬆道。

“我有妻有子。你可彆打我的主張。”侯洛陽笑道。“說罷。到底甚麼事兒。”

“他健忘當初被楚河炸死的時候。這對老東西是如何對他了嗎？”

“彆喝了。”侯洛陽抓住他的手臂，說道。“彆喝了。我送你回家吧。”

“少廢話。給我個地點。我這就出門。”侯洛陽徑直掛了電話。不給秦玉辯駁的機遇。

“嗯。早睡了。”老婆柔聲道。

侯洛陽欣喜道：“你喝太多了。”

“瞧你一身酒氣。”老婆輕聲抱怨。

秦玉說――那兩個故鄉夥該死。是說他的父母嗎？

男人的天下，再聰明的女人也一定會懂。當然，有些時候隻是男人自發得是的自戀。並不是女人不懂。而是不肯去懂。

“秦玉？”侯洛陽奇道。“你如何了？”

“我為秦家做再多。那對早該去死的老東西也從不以為我做的好！反而以為遠在外洋的秦天寶能為他們帶來更大的好處！”

“侯洛陽！你交了一輩子朋友。有冇有想過會交我這個朋友？”秦玉灌下一杯烈酒，那烏黑的眸子裡閃現一絲殺機。“今晚。統統都將有個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