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達五分鐘的劇痛以後,鐵麪人緊繃的軀體垂垂伸展開來。取出口中感染鮮血的毛巾,又從一個藥瓶子倒出幾顆紅色藥丸,混著烈酒嚥下。
秦玉漸漸將視野落在鐵麪人的眸子裡,囁嚅著嘴唇道:“對不起。”
嘿!
門內彆有洞天。卻透著一股滲民氣肺的寒意。
“為甚麼?”龐勳費解。“白城除了他們,誰能夠一夜之間擊殺大師兄和六師兄?”
龐勳提起雙臂,精準格擋鐵麪人的打擊。隻是甫一打仗,龐勳的身材便如斷線鷂子側飛出去。
龐勳略微遊移。卻不得不從。
“甚麼!?”未等鐵麪人發話,龐勳搶先問道。“大師兄和六師兄全死了?”
房間由全金屬打造。就連地板也透著濃濃的冷意。讓人遍體生寒。放眼望去,滿是熬煉體能的東西。比方鐵皮打造的沙包,無數吊著的沙包如一具具自縊而死的屍身,陰沉可怖。
他一出來。龐勳快步跟了出來。秦玉躊躇一番,亦是跟了出來。
他抬開端,艱钜地踢在鐵皮沙包上。癡鈍而力弱。
啪啪啪。
“可你並冇有聽出來。對嗎?”鐵麪人渾身透著一股滅亡氣味。
他一拳打出,如一枚導彈攻向龐勳。
“是。”龐勳低頭。略一停頓,他又昂首問道:“那大師兄他們的死呢?”
“看著我。”鐵麪人扯破地說道。
再如全金屬樁子。以及一些秦玉從未見過的東西。
此言一出,秦玉神采微微一變,支吾道:“我前天和他們獲得聯絡。曉得他們剋日會來白城。”
鐵麪人打出一組快拳,那鐵皮沙包竟是被他可駭的力量打得變形。一麵練習力量,一麵道:“記著,你的命是我從妙門手裡拿來的。因為你能締造代價,以是你還活著。”
龐勳走向鐵麪人。
“出去。”
“攻我。”鐵麪人安靜道。
“告訴妙門。不要再派廢料過來。我要的是――真正的妙手!”鐵麪人沉聲道。
他坦白了兩人能夠內鬥的測度。
“這已經是第三天了。他們還冇死。”鐵麪人暴虐的目光落在龐勳臉上。
“過來。”鐵麪人說道。
當龐勳合上房門時,練習室傳來沉悶而剛猛的聲響。眼中不由自主地閃現一絲悸動,喃喃自語:“瘋子!”
麵前這個可駭的男人是二師父最好作品。心狠手辣、連親生父母也能夠殘暴對待。最可駭的是,這個男人有著難以設想的韌性。彷彿這世上底子冇有任何東西能夠反對他的腳步。如鋼鐵般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