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氣的直點頭:“尋覓作詩靈感?莫非喝酒就有靈感了?”
胡言抓住了燕七的小辮子,惡狠狠痛斥:“好你個小書童,不過方纔上任,就調撥大少爺逃學喝酒,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由你做大少爺的書童,大少爺豈能安生?”
書院門口,站著一幫林家後輩,歪著頭看著林若山,俱都暴露調侃的笑容,一副看好戲的作態。
說完,伸手拿起了那根三尺長的戒尺,滿臉陰笑,騰空向林若山比劃著。
燕七針鋒相對:“我在和大少爺說話,那裡輪到匹夫插嘴?”
燕七挺著胸膛:“大少爺逃學,喝酒,皆是服從我的意義,與大少爺何乾?”
過世的林老爺,好好教誨你。”
林若山非常高興:“燕七,你能做到?你有甚麼打算?”
燕七等人魚貫而進。
燕七道:“大少爺這不叫逃學,這叫勞逸連絡,好好歇息是為了更好的學習。”
林若山鼓足了勇氣,一腳邁入了書院。
“本來你就是阿誰小書童。”
“你……好啊,小小書童竟然敢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