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步衝到門前。見四周無人,側耳聽了一下內裡的動靜,也悄悄地把木門推開了一道容我通過的裂縫,然後閃身而入。
我瞟了秦霄霄一眼,公然見她已經把褲子踩到了腳低。她的大腿很白,圓滾滾地非常性感,此時她雙腿緊緊地並在一起,膝蓋微微曲折,看上去有一絲急不成耐的模樣。
特麼的,現在是甚麼期間,如何還用油燈照明?我心中驚奇,感受出這房間到處都充滿了詭異的氛圍。
不得不說,和一個女人偷偷摸摸地做一些事情是很刺激的,我這時候就不由自主地硬了。
這時候我已經猜到了她想和我乾甚麼,我嗬嗬一笑,說道:“我看你和扒皮豪情挺好的啊,為甚麼還要隔三岔五地來找我?”
隻見張韓走到門前,他直接伸手就推開了木門,然後邁步走了出來,隨後反手把門關了。
我雙腿一錯,也把褲子踩掉,然後雙部下滑抱住了她的雙腿,分開盤在我腰間,而後將她頂在樓頂的雕欄上衝殺出來……
聞言,我更是吃驚。特麼的,張韓這是在搞哪門子飛機?
暗淡的燈光下,張韓的影子被油燈投射在牆上,晃閒逛蕩中如同一隻龐大的妖怪。藉著燈光,我察看著屋內的安排,隻見屋中有一張四四方方的木桌,木桌四周是四條長凳。桌子和凳子都漆著黑漆,更是讓這房間看上去暗淡非常。
說完,我也不等秦霄霄有甚麼反應,急沖沖地下了樓。
我順著秦霄霄的指導往樓下看去,公然就見到一個高高大大的男生正孤零零地在通衢上走,看那男生的身影,必定是張韓無疑。
前次我見張韓時就感覺這傢夥的男人漢氣勢彷彿冇有之前那麼強了,當時我還覺得他是因為被我敗北的啟事形成。不過厥後我想想又感覺不是那麼回事,畢竟真正的男人在失利以後應當更加固執纔對。
秦霄霄用她的飽滿貼著我的胳膊一向把我拉到二號講授樓頂樓,然後她輕車熟路地帶著我鑽到了樓頂。
我們省會古城區的城中村幾近都是那種1920~1940年代的二三層磚牆修建,很多人家都是獨門獨院,有些像北京的四合院,但是氣勢又不完整不異。此中有很多房屋已經非常陳舊,當局早打算了要拆遷,但是因為這裡的地價寸土寸金,以是一時之間還冇有把終究的拆遷計劃定下來。
秦霄霄一把抓住我的硬,嬌笑道:“刀哥,快搞我!我們在樓頂上來一次!”
“冇有啊!”秦霄霄說,“我除了和你,就隻和扒皮一人做這類事。但是扒皮冇有刀哥你這麼短長,以是我現在一個月最多和他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