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大漢們都有點不敢動了,僵在大廳內裡麵相覷,這屋子這麼邪門,必然要保持謹慎。
“八格牙路!”
喔。這特麼就是觸電。
“哎喲哎呀!”
宇文成一個虎撲,隔著被子,一個抓奶龍爪……喔,不是,一個八爪魚纏身式把她緊舒展住。
其他的大漢:“……”
冇有悶哼冇有慘叫,這大漢很乾脆很利落的一頭翻倒在地,就此人事不省。
床並不是特彆的高,也僅僅能勉強躲出來。
她的身子奮力地扭動著,就想要從宇文成的懷中擺脫。
一想起香奈那完美的麵貌和苗條的雙腿,幾個大漢的眼中都冒出熾熱的光來,立馬色心就把膽量給壯了起來,一起大喝一聲:“哈依!”
為首大漢畢竟吃的鹽比較多,還是比較平靜,大手一揮:“野塚二郎,開燈!”
“八嘎!”為首大漢一聲吼怒:“都特麼如何回事?”
他身後的一個大漢嚇了一跳,倉猝後退。
房間裡黑乎乎的,他還冇來得及細心看清,俄然就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翻開的門框上方掉落了下來!
香奈被狠狠的嚇到了,但僅剩的一絲明智卻又奉告她不能就如許坐以待斃,也不曉得是那兒來的勇氣,香奈俄然奮力地掙紮了起來。
世人頓時有點懵逼,這開個燈咋滴還唱上京劇了?
臥槽!這個癡人!明曉得內裡故意胸不軌的好人,竟然還這麼傻乎乎地直接闖出去?莫非不曉得先打電話報警嗎?
固然掉下來的是刀背,但隻看地上大漢腦門上一條長長的血跡就曉得,就算能醒過來,這今後不是神經病也是個傻子。
香奈又是一驚,難不成真的有人進了本身的家?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劈裡啪啦’,樓下響起哐當幾聲脆響。
香奈聽出了是他的聲音。
咦?特麼的老孃為甚麼要跟這個地痞洞房花燭?
又是宇文成!
一會夢見本身跟阿誰宇文成在籌辦婚禮,一會夢見晴子半路上來搶婚,一會竟然還夢見阿誰宇文成和本身洞房花燭……
隨即就是連續串‘劈哩啪啦咣噹咚咚’的聲響傳來。
香奈睡覺一貫是比較沉的,用她父親的話說,如果她睡著了,你就是在她耳朵邊上放春雷啄木鳥和二踢腳,她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第一個最慘,剛摔下地就被前麵一個一膝蓋撞中腦門,悶哼一聲就不曉得咋回事了。
“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
“油!是油!樓梯上有油!”最後一個大漢最榮幸,畢竟好人平生安然,他底下好幾個軟墊子,就是臉在雕欄上撞的有點腫,他吃力的抹了抹本身的鞋底,又放在鼻子前麵聞了聞,痛苦的慘叫了一聲:“還是日清紅花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