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虎口拔牙（二）[第1頁/共4頁]

二十幾天的搏命戰役，老虎口拿下來了，會戰勝利結束了。今後虎口變通途，機器、設備、車輛源源不竭地送到裡邊，為全線精通締造了無益前提。

“我看，在你眼裡，他比王成還王成。”

“合作。采寫，組稿咱倆一起來。”鐘珊兩眼大睜著說。但，房間裡黑漆漆的，甚麼也看不清楚。

老豪傑公然精力不減當年。看上去那麼肥胖的身材，此時行動極其敏捷，他快速跳到一顆一人多高，栽在石縫裡的定時炸彈旁，摸摸，拍拍，聽聽，然後利索地結好繩索，跳到一旁，把手一揮，說聲：“拉！”

可老團長此時卻換了另一幅麵孔神采極其峻厲，號令他二人握緊撬棍：“1、2、三！”一齊用力，隻見他身子微微縮了一下，是在積儲發作的力量，然後四肢用力“嗨！”的一聲，一具刻薄脊梁硬是把定時炸彈沉重地彈體給馱起來，何世雄、魏天亮同時共同，拚儘儘力撬動尾翼。那邊李營長早瞪圓眼睛捕獲著戰機，他一聲令下，統統人一齊用力，繩索拉動，定時炸彈“哧！”地一下從老團長刻薄的脊梁上滑過，定時炸彈被趕出了石縫。

“去！去！你是不是去不了東來順，拿我開涮？”

“我是提示你，謹慎丘位元的利箭。”

第一顆定時炸彈被乖乖地拉進早已挖好的石洞裡，昂首服從。

“那，魏天亮還是由你采訪。”丁亞男說。

載譽而歸的五班全部遭到了全連的熱烈歡迎。“小虎班”的名字再次在大隊叫響，魏天亮及戰友們也彆離再次建功受獎。魏天亮也是以得了個“冒死三郎”的外號。

“哎！你說，咱寫段鼓詞如何樣？把老虎口會戰用大鼓書的情勢唱出來。”熄燈後，躺在被窩裡的鐘珊對和她臉對臉躺著的丁亞男說。

誰都曉得在越南疆場上，美帝投下的定時彈，早已不再是朝鮮疆場上的一根撞針，一個引信，隻要卸下來便成了廢鐵。現在美帝更狡猾，把戲更暴虐，甚麼化學引爆、電磁引爆、溫度引爆等等不一而足，誰能說清它甚麼時候會響呢？兵士們眼角潮濕了：“首長！……首長！……”

“鼓詞？”丁亞男手扳著被角深思著。

但是，冇一會，又暴露腦袋，兩隻大眼忽溜忽溜地大睜著。竹窗外，黑呼呼又肥又大的芭蕉葉子，在夜風中搖擺。兩位女兵心中此時不知在想些甚麼？

“首長！……”何世雄、魏天亮要把首長拉上來，就是鑽，有兩個年青小夥子，也不能讓一個老首長鑽出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