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出去吧,我叫人燉了醒酒湯了,還熱呢。”小丫頭還真是體貼。劉子光內心暖暖的,夜色和順,才子如畫,走在樹影婆娑的院子裡,內心彷彿有潮流在湧動,這就是愛情的感受吧。
好不輕易把這些酒鬼打發走,已經二更天了,劉子光本來還想找大蜜斯彙報一下明天兵部索債的事情,走到內院門口,纔想起天氣太晚,恐怕女眷們都入眠了,決定還是等明天再說,躡手躡腳的籌辦分開時,聽到身後有人說話。
“嗯,是我,大蜜斯”劉子光回身返來。“國公爺是好客之人,不喝到縱情是不會散席的,讓大蜜斯久等了。”
一片嘩然,實在大師看了剛纔的演出,對劉子光的刀法已經有了深切地熟諳,但是這類事情太懸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劉將軍喝多了略微失手,那就不是掉個鼻子的題目了,恐怕腦袋也得開瓢。以是說玩的就是個心機本質。
劉子光嘿嘿一笑,心說阿誰就是我,到都城第一天就成了江洋悍賊,如答應不好,要低調,再低調。不然作的案子被查出來就要天下通緝了,得不償失啊。嘴裡說著:“有勞大蜜斯顧慮,今上帝要在兵部遲誤了時候,厥後又和朋友多喝了幾杯,以是來晚了,勿怪,我們出來細說。”
劉子光很受用如許出風頭的場合,洋洋對勁的喝了幾杯彆人敬的酒,表示要再露一手,他拔下一根頭髮說:“哪位情願把這根頭髮放在鼻子上,讓我一刀斬斷頭髮。放心,必定傷不到人。”
劉子光一邊給世人賠罪,一邊大馬金刀的坐下,端起酒碗來講:“勞煩各位久等了,我自罰三杯。”然後連乾了三大碗酒。
世人叫聲好,全都改了稱呼,老白,小劉,這兄那弟的稱呼起來。白文元的酒量甚好,的確有點深不成測,和劉子光連續對飲了十八碗。涓滴不見醉意,好個白文元,酒量和膽量一樣大,是小我物!豪傑惜豪傑,兩人相見恨晚,把酒言歡,就差當場結拜兄弟了。
商討結束,劉子光恭敬的告彆,他還是要回煉鋒號安息的,說和兄弟們睡在一起結壯,實在是另有那麼多金銀財寶等著要查驗盤點。並且明天還要等候朱天下的拜訪。
國公爺很高興,“如何樣,信了吧,剛纔小劉冇到的時候是誰說不信的,從速本身罰酒三杯。”劉子光是國公府的客人,也是他的朋友,這回替他賺了很多麵子。
彭靜蓉想了半天還是要了點頭:“都城裡姓朱的都是皇親國戚,底子不成能有人叫甚麼天下,冇這個輩分,能夠是化名。等明天我問問徐蜜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