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堪還掛在臉上,杜衍的門生勁兒冒了出來,“願聞其詳,還請將軍明述!”
羅開先攤攤手,回道:“某說再多,也不過言詞罷了,且又自誇之嫌。世昌如故意,無妨親眼觀之……”
“……善!”杜衍踟躇了半響,終究做了決定。
“這……”近朱者赤,受了莊院內侍衛們的影響,杜衍身上學子的氣味少了很多,倒是多了幾分甲士的爽快,稍一躊躇,開口便答道:“將軍麾下實為不成多得之悍勇,依門生膚見,任選一人,都可軍中為將,若為地吏,做一縣尉綽綽不足……至於莊院內,大家節約,到處次序井然,上至耄耋老翁,下至垂髫小童,謙讓有禮之餘,鮮見寒微怯懦,較之世家大族,不須多讓!至於其他各種,多為門生聞所未聞,實不敢妄加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