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彷彿跟家裡說過已經找到事情了,以是不消再告訴奶奶,比及我的腦筋冇那麼含混了的時候,我便起家跟韓萬春說要去乾活兒。
豪情是這麼一回事兒啊,我點了點頭,接著隨口問道:“厥後呢?”
錢紮紙笑著引我去找陳歪脖子,陳歪脖子的脖子還是那麼的歪,他見我找他,有些不測,便對我說:“姚遠,咋了這是,老韓有事讓你來找我?”
錢紮紙揉了揉眼睛,對著我說道:“然後我叔的稱呼就變成歪脖子了,養了我這小侄子一向到了三四級。”
我也很清楚,這老混蛋哪是想我了,丫是想錢了。
“瀋陽的一名老道長?”那陳歪脖子愣了一下,我點了點頭,然後對著他說:“是的,玄嗔道長,你熟諳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