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肯定是不是他殺死的。”雷昀皺眉搖點頭。
還是冇提及孩子母親的名字,是因為這件事情麼?她為甚麼要殺死本身的孩子?以如何的體例?
“我看著都頭皮發麻,麻蛋,也見過很多變態,就冇見過變態到這程度的!”
“跟誰打電話?你這神采......又冇功德吧?”雷昀調侃道。
樓下,龐偉正打著電話,看神采非常糾結--齜牙咧嘴。
“我想罵人。”陳曦咬了下嘴唇,死力禁止住情感。
雷昀與陳曦都冇吭聲,均是抱著膀子低著頭,神態也很像--獨一的辨彆是雷昀風俗性支起左胳膊托著下巴頦,而陳曦則是不斷地彈脫手指。
雷昀回過神來,歎了口氣:“他另有個私生子,兒子,應當已經死了。”
“這......不會是有屍身吧?老邁,我......能申請不去麼?這都快到飯點了,萬一......”龐偉一麵龐疼,要求地看向雷昀。
小王與另一警察翻看著條記,臉上的神采非常出色--震驚、氣憤、討厭、不忍......一係列神采在臉上輪番閃現。
“同理,他冇提到孩子的母親、卻提到了前妻,我猜......他能夠是不肯寫這個名字罷了,同時,因為很快就會在另一個天下見麵,以是也冇需求去寫,換個角度,以他的思惟邏輯來講,他很在乎兒子,兒子需求母親,以是......”雷昀搖點頭。
雷昀停動手來,冇再持續翻看,把相乾的那幾頁折了下頁腳,然後遞給了警察小王。
“煩悶症”這個字眼讓貳表情非常沉重,不但是因為這導致那女孩親手殺死了本身的孩子--或者她也因為煩悶症而他殺?日記裡冇有提到,但產後煩悶症患者殺死本身的孩子後他殺、一起跳樓等體例他殺並不鮮見,這是極有能夠的事情。
“喂,日記不看了?行,你倆先下去瞅一眼,有環境就喊我。”小王喊道。
“2017年9月17日,晴,很順利,哈哈,完美!看著她那梨花帶雨的模樣,還是有些不忍心,但是誰讓你不聽話呢?我也不想把她當狗一樣栓起來呀!她不喊叫的話我乾嗎要堵她嘴?委曲一下吧,儘快懷上孩子纔是閒事。安眠藥是個好東西,可惜時效還是不敷長。”
小王快速瀏覽完,瞪眼迷惑地問道:“不對吧?這也冇寫孩子已經冇了啊。”
“這......哎,冇有最變態隻要更變態!”小王咧了下嘴,滿臉不成思議的神采。
“呃......老邁,完事了?”他一瞅到雷昀走了過來,倉猝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