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對那種事很熟諳了?”
“你大爺!我如何曉得是那裡!”南宮染實在忍不住爆了粗。
“大哥,祝你們旅途鎮靜!安平在王府你就放心吧。”自從二人表白心跡後,那的確膩歪到了頂點,特彆是南宮染。安唯心實在受不了了,提出了讓他們去玩耍,安楚逸欣然接管,倒是南宮染死力反對。可惜彆人單勢薄,反對無效!這不就被安唯心直接給轟了出來。
“那太費事了,既然你這麼體味不如就實戰練習一下好了。”安楚逸壞壞的一笑。
“少裝蒜!”安楚逸不給他機遇,直接把人壓在了身下。
“是啊,你身上必定有傷吧,不脫衣服如何上藥?”安楚逸冇發明南宮染的非常,理所當然的說道。
“哎?不對!不對!不是這裡啊!”南宮染很想把他踹下床去!
一頓飯下來,兩人都冇再開口,溫馨的各吃各的。直到吃過飯後南宮染搬來一把椅子,坐到了安楚逸麵前,雙手環胸,雙眼冒光,如何看都有點審犯人的架式。
南宮染看著一身汙垢,再看看阿誰睡得心安理得的人,無法的歎了口氣,認命的出來換衣服去了。
南宮染瞪著大眼看著麵前阿誰一臉享用的人,腦中不斷的回想著一句話,‘我被調戲了?被調戲了?’向來隻要他南宮染調戲人的份兒,今兒個竟然被安楚逸給調戲了!
“冇事。”
“傻笑甚麼?把衣服脫了。”安楚逸拿著跌打酒返來就看到南宮染坐在床上傻笑。
安唯心嘿嘿一笑,“恭喜大哥!吃乾抹淨不留渣!不過染姐姐體力真好!都大半夜了還吼的那麼努力兒,不曉得的還覺得王府裡鬨鬼呢。”安楚逸但笑不語,不過那神情是說不出的對勁。
“誒?”南宮染反對的話還冇說出口,安楚逸一把就把他的衣服給‘扒’了下來,南宮染的臉刹時漲紅。
“如何回事?如何弄成如許!”這傷一看就是被打的,安楚逸的話中帶著些肝火。“誰打的?還傷到哪了?”
“額……”南宮染一拍腦門,在內心暗罵本身。
“你如何會這麼諳練?”安楚逸捏著南宮染標緻的下頜,漸漸的逼近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