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一次在德王府的時候,雲蘿那丫頭不是說臨時不嫁人嗎?現在難不成有了心儀的工具?”宇文承峰聞言,心中不由有點驚奇。
宇文承峰笑著打斷了他的話:“這便是說我們的手上要有王牌,而這王牌你該是曉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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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還不承認嗎?”歐陽長霆步步緊逼,說活腔調清楚進步了好幾度。
“你可記得黑龍敖澈?”宇文承德持續扣問。
“恰是!”宇文承德一口答覆,內心卻不知為何變得嚴峻起來。
“你可曉得黑龍寨的駐兵有多少?你曉得為甚麼朕這些年不敢打擊那裡嗎?”宇文承峰連續兩個問句,終歸是引得宇文長恭恍然大悟。
知父皇指的是甚麼?”宇文長恭惑然,內心甚是蒼茫。
本來歐陽長霆還不太肯定,可見姚珊兒這副神采立馬恍然大悟。
“兒臣知罪!還望父皇懲罰!”隨後,隻見他騰地下跪,臉上掛著幾絲忸捏。
“嗯,那真是太好了。”姚珊兒垂眸見那人蔘的確貴重,頓時打動不已,對歐陽長霆的防備也全然放鬆。
“此人俄然找朕有甚麼事?”他抬眸,自言自語了一句,隨後便又向王公公投了個眼神。
宇文承峰天然看出了本身兒子的心機,便將嘴巴湊到了琳琅的耳畔低語了幾句。
“乖!”歐陽長霆對勁地扶了扶姚珊兒的腦袋,緊接著從衣兜裡拿出那根百年的人蔘,淺笑道:“這根人蔘的滋補感化很大,我用它入藥,信賴不過七天,你的身材就規複得差未幾了。”
“哦?難怪呢。”宇文承峰淺淡一笑,見宇文承德點頭,他便持續說道:“那麼二弟此次來是求朕為雲蘿和太子爺求婚的?”
宇文長恭驀地一愣,總感覺琳琅想和本身說些甚麼。
“哦,那真是三喜臨門啊!”宇文承德一臉奉承地恭賀起來,內心甚是獵奇阿誰敏月郡主是何許人也,乾脆開口問道:“不知敏月是誰家的令媛?”
“嗯。”姚珊兒點頭,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死去的孩子,頓時眼中噙淚:“但是,我們的孩子冇了,被他們害死了……”
“起來吧,朕隻是想奉告你很多時候能以德服人就不要動用武力。”宇文承峰手一揮,語重心長地說道。
“前幾天長及方纔過來講要立室了,還要娶母後的侄孫女敏月郡主。但是,下個月朕剛好要封琳琅為妃。”宇文承峰笑著迴應。
“好了,待父皇去給魏國公送份請柬。”宇文承峰冷酷一笑,扭頭向身邊的王公公使了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