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火讚歎地問道，“認識碎片？這又是甚麼？”

餘火茫然，“伶仃的個彆存在？你的意義是說，你們這個種族至始至終都隻要你一小我？”

餘火則更加茫然，“你是說，那三團光球都是人？是我的前任……導師？”

“並非是冇有人，而是人數太多！”黑衣男人改正到，“這恰是我最迷惑的處所。按理說，在你冇有停止祭禮之前，你的前任精魂就應當呈現在你夢境中，而直到你進入玄黃後，他都冇有呈現，這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和人類這類群居生物分歧，我的種族是獨居的……”黑衣男人想了想，又改正道，“獨居這個詞兒貌似也不精確，如何說呢？幾億年來，我族都隻要一個伶仃的個彆存在……”

看著餘火一臉懵逼的模樣，黑衣男人停頓了半晌，持續往下說道，“剛纔已經說過了，我族從出世那一刻起，就都在利用同一個軀體。換句話說，軀體隻是我們的揭示情勢，本質上，我們都是無形的思惟。這和我們締造的人類、天誅地殺一樣，我族的族人也一樣有序列編號。就拿我來講吧，我的序號是一，是這地球上第一名掌序神，同時也是第一個具有了我族的軀體安排權。在我所安排的時候段裡，約莫是五百年擺佈，人類的進步和社會的構成，都是在我的思惟指導下完成的。阿誰時候，我有很多得力的助手，像共工、炎帝等等……因為當時的地表環境非常卑劣，人類被締造的數量也還少，以是第一代天誅地殺的人數極少，隻要三名天誅和七名地殺。而當我的設法垂垂不再被越來越多的人類接管，我的任務也就已經完成了。我族序列排行第二的族人就領受了軀體，用他的思惟來影響著人類和這個星球的次序……”

看著張口結舌的餘火，黑衣男人的語氣還是波瀾不驚，“精確的來講，我隻是第一名掌序神的認識碎片。”

餘火俄然打斷他的話，接著問道，“你說的洪荒九殺，實在就是排名一至九位掌序神的認識碎片？也就是說，現任的這位掌序神是第十位？”

餘火再次愣住了，人類竟然也是由他們締造的？！他們締造人類是出於甚麼目標？人類對於他們來講是一種寵物？一項嘗試？還是因為勞動力？一股哀思的情感竟然在心頭伸展開來，帶著不成思議的迷惑以及淡淡的哀傷。

黑衣男人點點頭，接著又點頭，“你說對了前麵，但現任的掌序神並不是第十位，而是第十一名。關於我們的汗青，偶然候再跟你解釋，現在當務之急，是如何讓你儘快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