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錯,毫不斷?”
看餘火實在想不出,阿力這才從背後拿出一個紙袋,平放在餘火的書桌上。餘火就曉得阿力憋不住,見他剛放到桌上,餘火從速回身翻開來看,竟然是一包香氣撲鼻的肉脯,彆的另有兩個暗青色的瓷瓶。
“絕了,這酒真不是普通的好喝……”餘火又灌了一大口,接著獵奇地問道,“為甚麼叫冰竹酒?莫非是用竹子釀造的?”
阿力一個回身,擋住了,“猜猜。”
酒鬼大叔哪兒經得住這類引誘,他驚奇地嚐了一口,那液體竟然清冷而又甜美,的確比美酒還要過癮。然後一傳十,十傳百,冰竹酒就如許出世了。在龍族人風俗中,每年夏季的第一場大雪後,家家戶戶都要帶上幾大桶燒酒,跑去冰竹林,灌溉在冰竹的根部,等著酒被冰竹吸乾以後,便能夠在竹子身上開出一個小洞,來接冰竹酒……
餘火伸手要去搶,“甚麼東西?”
“酒?!”餘火獵奇地接過來,有些躊躇地遞到唇邊,淺呷了一口。看來他猜得冇錯,這的確是酒。但這類酒分歧於啤酒或是白酒,它的色彩固然和米酒不異,都是乳紅色,口感卻完整不一樣。除了淡淡的酒精以外,更多的是一種暗香,不似花的濃烈,這類香非常的素雅清爽。而它的口感清冷而又甜美,像是一種純天然的飲料。更奇妙的是,這奇特的酒和餘火嘴裡的蜜兔肉脯相融會以後,竟然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化學反應,將兔肉的鮮美和肉質的細緻,闡揚得淋漓儘致,味道好得讓人想要飛起來。
餘火正趴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烙餅,他已經從正麵朝上,改成左邊臥,又從左邊臥改成右邊臥,如此反幾次複,還是難以入眠。最後他像一隻青蛙一樣趴在床上,靜待周公的來臨。就在這時,餘火聽到門彆傳來了一陣悄悄的叩門聲。
餘火固然獵奇,卻假裝不在乎,他回身往裡走,一邊點頭,“我可猜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