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賀摸了摸頭,“哪是我想的,都是木棉女人的主張,還讓我不要跟你說是她想出來的……”
“好了好了,香姐,”顧嘉宜趕緊打著圓場,“我們去內裡說。”
看木棉回絕地這麼乾脆,顧嘉宜不由假裝憤怒,“你敢回絕?”
“看不出來,這劉會升竟然還是個端方的男人。”木棉咬著蘋果說道。
“唉,彆提了!路上趕上一夥強盜。”顧嘉宜把方纔的環境簡樸地講了一遍。
三天過後,尋芳返來,說是那劉會升作息非通例律,早出晚歸,都在衙門裡辦公,此時霍芷韻還在陵城的霍府療養,這劉會升冇有老婆在身邊,竟也冇有出門眠花宿柳。
楊賀說的非常詳細,詳細到每個桌椅上該有甚麼樣的紋飾都提到了。
一個半時候疇昔了,兩人才把裝修的事情定下來了。
當然,薄樂塵的約期也很快就到了。
“我看是有病吧。”顧嘉宜小聲嘀咕道。
木棉隻好不幸巴巴地說道:“我錯了,都聽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