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升不會放過你的,會升不會放過你的!”霍芷韻對著顧嘉宜嚷道。
“唉!”老夫人俄然輕聲歎了口氣。
“老夫人千萬彆這麼說。”
老夫人也不做逗留,婉拒了周氏過夜一晚的聘請,趁著月色,決定趕夜路歸去。
像霍芷韻如許的女人,雖有些姿色,可性子嬌蠻放肆,想必劉會升也不會很喜好她,送一個紅顏知己給他,倒也不是甚麼難事,畢竟和花月樓的香姐已經那麼熟了。再說了,能勾搭上縣太爺,想必女人們還是很情願的。
“你不曉得,我本來就不喜好薄家那小子,我年青的時候,跟著你祖父走南闖北,閱人無數,看相絕對不會錯的,那小子生就一副薄情寡義之相,茗兒嫁給他會刻苦的。如果茗兒的夫婿是個好人,一半財產的嫁奩倒也罷了,大不了你此後出嫁我把我的私房錢給你做嫁奩,差不了多少的,可恰好是薄樂塵那樣的人,我說甚麼都不會同意的,絕對不會同意!”
木棉出去了,她又回床上躺了會兒,直到天氣大亮才又起家。
“表姐,大夫才說了,不能哭,一哭就把藥草沖淡了,傷口就診不好了。”顧嘉茗上前,坐了下來,一邊拍著霍芷韻的背,一邊柔聲安撫道。
“你們要乾甚麼?”顧嘉宜防備地看著他們。明天出來的時候,也不曉得尋芳去哪兒了,木棉又去了花月樓送信,以是她現在是孤身一人啊。
也許是看顧嘉宜年紀還小,老夫人也冇有諱飾甚麼,隻顧著把這些年的不暢快一一宣泄出來,可如許說了,內心卻冇有一絲痛快。
“那木頭能說甚麼,我感覺好就夠了。接下來就該找木工和采購了,這些都交給我吧!”
顧嘉宜卻早已猜出,明天那周氏必然是說了甚麼話讓老夫人不痛快了,激起了她心中最疼痛的痛苦,現在又冇有外人,一時便一股腦兒地宣泄了出來。
“祖母,明天,霍大夫人是不是提起大姐的婚事,提的前提讓您難堪?”顧嘉宜摸索地問道,畢竟顧霍兩家交好已久,又是姻親,又是合作火伴,能讓老夫人和周氏產生不鎮靜的,除了顧嘉茗,她真的想不出第二種能夠了。
過了會兒,又傳來動靜。說是霍老太爺傳聞霍芷韻被燒傷的事情,急的中風了!
老夫人聽了也冇說話,光芒暗淡,看不清她的神采。
“主子,你的畫畫的真好,那些桌椅、安排甚麼的真的好都雅啊。”木棉大聲誇大地說道。